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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明白他那句挺巧是什麼意思, 他就戴好了頭盔, 機車的轟鳴聲撕破清晨的寂靜。
他從她身邊飛馳而過,帶起風吹過她的裙角,這是他和她唯一的接觸。
他沒有生氣, 也沒有誤會,如果這是她難過的原因的話,她認為毫無邏輯。
可她就是有點難過。
昨夜一場春雨,她裹著鵝黃的小針織衫,忽然就覺得有點冷。
她看著已經遠去的背影發愣,直到被紀疏韻玩命咳嗽驚到回神,“沒事吧?”
“他故意的吧。”紀疏韻被噴了一身尾氣,“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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