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九睨問：“那我問你，你覺得我什麼地方不好，我應該可以改一改，但是你現在，就是大錯特錯。”
傾九睨的話，直接把秦素兒問到無語，苦笑道：“哈哈哈，你們眼裡要是多看我一眼，我也許不會這樣。”
商翎兮聽了這話，滿臉的嫌棄，問：“你說所有人都不注意你，那你能告訴我，什麼叫做注意嗎？天天圍著你轉？那我再問你，我擁有的一切，你什麼沒有？”
秦素兒只是一個庶女，但是傾九睨一直心好，不顧反對把秦素兒記到自己名下，讓她和真正的嫡女一樣，還把蘇沁當成自己的朋友，商翎兮還真的想不到，傾九睨都這麼做了，還有什麼好不滿意的？
要是秦素兒在其他什麼家族，根本就不會有這麼好的事。
沒有一個家族願意在乎一個庶女，除非真的沒有女兒，才會把庶女記到主母名下，而且也不會過得很好，蘇沁那種軟弱的性格，在那邊的地位和生活也會很悲催。
沒一個家族不是三妻四妾，秦俊瀧這麼節制的一個人，都有蘇沁這個小妾，有的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
秦素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說的都很有道理，傾九睨都對自己這麼好了，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
但是真的很羨慕商翎兮，可能就是因為秦素兒真的很喜歡傾九睨這個母親，雖然有的時候對她不是很尊敬，但其實就是為了讓傾九睨注意到自己。
秦素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行行行，你說什麼都對，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商翎兮冷笑，道：“和我沒關係，這件事雖然關於我，但不是我可以決定的，來人，收入大理寺。”
秦素兒頹廢的倒地，要是商翎兮他們來處理私刑，還可以留點面子，但要是收歸大理寺，那就是告訴整個天下自己做了什麼。
秦素兒眼睛一閉，自己這輩子算是毀了，被自己親手毀了，自己做的孽，自己受。
秦素兒被帶走之後，傾九睨揉揉太陽穴，道：“你真的是秦念婧嗎？”
商翎兮心裡一顫，但是現在一切都和自己沒關係了。
既然知道天牢裡面的那個不是納蘭漆逸，商翎兮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商翎兮微微一笑，問：“我要是告訴你不是的話，你會怎麼辦？”
傾九睨深吸一口氣，她其實也不知道怎麼辦。
商翎兮繼續說：“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騙你們的。”
傾九睨聽了這話，總算是整個人軟下來，原本傾九睨長得就不錯，就算是老了之後，長得也是很好，包養的和二十幾歲一樣，但是聽了商翎兮的話，她似乎老了二十歲。
也是，秦念婧是她唯一的女兒，自然要傷心很長時間了。
傾九睨卻忽然笑了，其實商翎兮站在自己面前的第一眼，她就已經察覺了，只是不願意告訴自己事實而已。
商翎兮說的這些東西，其實她早就知道有一天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