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出來~”
沈千千做了司徒浩然最不願意見到的事,可司徒浩然語氣平淡,溫柔,沒有任何發怒的意思。結局早已知曉,司徒浩然又怎麼忍心去厲聲責罵,質問她。
司徒浩然的五個字,沈千千聽在耳中,她沒有回應,只是輕輕將自己額頭抵在了司徒浩然額頭上。
站在兩人前方的傅龍象咧嘴一笑,若不是他只剩一條手臂,他定然要為這兩人鼓掌。如此生離死別的場面,還真是令人動容。
“好一對~”
說完三個字,傅龍象戛然而止,他在腦海中搜尋著適合來形容他們的詞語,最後卻找不到太過合適的,只好選用了一個極不合適的詞語。
“姦夫~”
沈千千沒有理會傅龍象混賬的話,她繼續向前,吻住司徒浩然已經腫脹的嘴唇,一抹鹹腥的味道。輕輕一吻,沈千千抬起頭,那雙發亮的眸子對上司徒浩然的眼睛。
一向對她花言巧語的司徒浩然,此刻竟完全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
傅龍象看罷眼前這一幕,嘴中汙言穢語不聽,用極盡侮辱的語言描述著沈千千。而後,他低頭彎腰,一把扯住沈千千的衣服,以一種不可阻擋的蠻力,將她的衣服撕毀。他低著頭,看著沈千千。
“好感人吶~既然如此,不如你脫光衣服,和他來場最後的歡愉?”
“哈哈哈~”
傅龍象張狂的笑著,卻見一直匍匐的沈千千突然抬起頭來。內裡的衣衫加上雪白的肌膚,讓他在瞬間,有種失神的感覺,只是瞬間。
“咻~”
一道破空聲。
聲音之後,則是一枚玄鋼針。沈千千在最近的距離打出她能打出的最強一擊。這一針,直接刺入傅龍象的左眼。傅龍象在危險來臨之際,不自覺的閉上眼睛,而這枚玄鋼針,則穿透他的眼皮,刺入他的眼球中半寸。
針尾裸露在外,入眼處已經有細微的鮮血滲出。幾乎是下意識,傅龍象猛的站直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出拔自己眼球中的玄鋼針。
沈千千轉過頭,再次看向司徒浩然,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笑。下一秒,司徒浩然感覺一抹風從身邊揚起,他沒有絲毫的懼怕,他不敢眨眼,他要把沈千千完完全全的記在眼裡。
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沈千千被傅龍象一腳踹到遠處。此時司徒浩然感覺很奇妙,彷彿周圍的一切都靜止了。他清晰的看到沈千千微妙的表情變化,從溫柔的笑,再到痛苦。司徒浩然感覺自己的心裡,裂了道口子出來,他的喉嚨發出一聲低沉而壓抑的聲音。
“不~”
司徒浩然的眼角溼潤,不知是淚水,還是鮮血,此時已經完全分辨不出。方成看著那一道身影劃過,也知道沈千千再無生還的可能性。沈千千,不過是化元境初階,哪裡能承受得住這一腳。
桃園院落三樓,一名外門弟子說罷外面的情況,語氣哽咽難忍,小聲抽泣起來。話,是說給趙笙梧聽的,他們覺得趙笙梧有權聽到這些。沈千千平日對這些她召集來的外門弟子頗為照顧,幾人也很感激她。
“千千姐,死了~”一名年紀較小的外門弟子,哭出聲來。
“走,我們去為千千姐報仇!千千姐都敢下去,我們有什麼不敢!”一人道。
眾人的情緒突然被點燃,趙笙梧站在窗前,像是在張望,她的神色平靜而又淡然。眾人說著話,卻突然聽到一道女聲。
“你們都不用去,我去。”
這是一道陌生的女聲,趙笙梧平日話雖少,但大家都聽過她聲音,分辨起來還是很容易的。不是趙笙梧,那會是誰呢?這房間裡可只有一個~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弟子,猛然看向床頭。白笑笑依舊躺在那裡,不過她身體周圍卻有大量實質性的橙色靈氣紛紜而來,讓躺著的白笑笑如同沐浴暖陽之下。
白笑笑沒有瘋,也沒有傻,她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白梓漣要她去體驗人性險惡,去學會不擇手段,去學會算計取捨。她不想這樣,她不想變成白梓漣那般的強人,也不願因為自己給桃園帶來災禍,索性裝瘋賣傻,試圖讓白梓漣停止她的叢叢佈局。
有心栽花花不開,白梓漣沒料到桃園實力不錯,她的所謂佈局還沒有用出。無心插柳柳成蔭,傅龍象卻誤打誤撞的打進桃園,還用一種白梓漣怎麼都想不到的方式,擊潰了桃園。
傅龍象是個變數,白梓漣沒有想過他最後會成為自己實施計劃的棋子。白梓漣招招手,白肆立刻上前。
“娘娘~”
“下去告訴傅龍象,就和他說,只要桃園願意交出白笑笑,就可以用白笑笑換他們所有人的性命。不過,想要活,必須在白笑笑的右臂上扎一刀。我要讓她永遠記住,心不狠就只能成為別人揮來即去的籌碼,只能任人宰割~”
白梓漣說罷,嘆了口氣,語氣夾雜著淡淡憂傷。“若是能讓笑笑被親近之人背叛,那這堂課,才算成功。不過如此,也足夠了。”
“娘娘,笑笑小姐似乎一直處於一種奇怪的狀態,無知無感,只能躺著,這樣做是否。”白肆輕聲詢問,這隻有他們這幾位被白梓漣賜姓的手下,才敢去詢問白梓漣的意見,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已是死人一個。
白梓漣很樂意聽他們的詢問質疑,只懂得執行命令的,是個不錯的下屬。但能思考,能幫助自己想的更周全的,才是最好的下屬。
“你只管去做。即便她眼下狀態是真的,我也要讓她醒來之後,永遠的記住這些傷疤。”
“是。”白肆立即退出去,而白梓漣身旁的鹿師兄不是很能理解白梓漣的做法。再如何說,白梓漣和白笑笑都有血緣關係,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真的不怕白顯微翻臉嗎?教育,就一定要如此痛苦嗎?
鹿師兄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每個人都有他的固執,他的想法,作為一隻局外鹿,少管閒事,明哲保身才對。低頭看著桃園幾人的慘相,鹿師兄不可避免的嘆了口氣。
說起痛苦,司徒浩然,方成才是真正的痛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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