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69——95023
這是2015年高考假期的最後一天。
某個普通人一輩子都買不起的別墅內,一個黑『色』頭髮的少女坐在一個沉重的鋼琴面前,手指在琴鍵上熟練地運動著。懂音樂的人可以聽出來,少女的琴藝和這個鋼琴的質量一樣好,她那不擅長任何重體力活的十根手指在黑白鍵上彈奏著一首不算太古老的曲子保羅塞內維爾和奧利弗圖森為理查德克萊曼量身定做的《ariage daour》,夢中的婚禮。
這個時候,整首曲子已經趨近於尾聲。
在最後一個音符被彈奏出來之後,少女停下了自己的動手,手指輕輕地放在鋼琴的中央,她問一個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覺得怎樣呢,陳?」
「有點不夠熟練,但對於初學者來講已經相當好了。」那個被少女稱作“陳”的人抒發著自己的見解。這個人的打扮頗有幾分保鏢的氣質,梳理整齊的不見劉海的在腦後紮成短短的小辮的頭髮、成熟男人的面孔、西裝革履的打扮,以及那似乎佩戴著手槍之類的武器的腰間,都散發著一種對外人而言危險,對主人來說異常可靠的氣質。
「也不是欠缺練習,可能只需要自己多聽一點吧。」那個男人接著說,也許他實際上是一個五音不全的男人,但是處世的經驗和某些各行各業通用的話語可以讓他指導起這個少女如何練習音樂,「邵竹。」他說出了這個少女的名字。
「說了也等於沒說。」邵竹則沒什麼好氣地回了一句,「還有啊,你的上司來了哦,不要去迎接他嗎?」
「什麼?」陳有些不解地問了一句,同時下意識地回頭,正如邵竹所言的那樣,他在轉過去的瞬間,發現了另外一個看上去有點奇怪的男人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你這樣子是會被炒的哦。」邵竹頭也不回地扔過去一句話。
「啊......華爾蘇大人......」陳帶著幾分敬意和害怕說出了這句話,華爾蘇應該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姓氏,「這麼早就來這裡了嗎。」
「因為是重要的事情,你也知道的吧。」這個有著一頭略凌『亂』的金髮的姓華爾蘇的男人說道,「不過,這孩子,果然還是有點天賦的吧,陳誨?」他說,他指的是邵竹在音樂之上的造詣。
「嗯......」陳誨微微回過頭,應和道,隨後他稍稍放低了音量,邵竹則一直在兩個男人的旁邊默默地聽著「我們換個地方吧,華爾蘇,這裡可能不太合適。」
「說的也對呢,去花園裡吧。」華爾蘇說道,然後他首先離開了這棟別墅的客廳,並且招手示意陳誨跟上自己。
「我先離開了,小姐。」臨走前,陳誨對邵竹說。
「好了,大體的情況我想你也知道了吧,我們要做什麼?」還沒有走出這個房子,華爾蘇就開始和陳誨談論起來,「現在也快要到結束的時候了。」
「嗯,我知道,人選的事情也好了。」陳誨回答道,「不過,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你從那個計劃之中單獨脫離出來,就是為了在蓋提斯的眼皮底下做這種事嗎?」陳誨疑問道,他口中的蓋提斯指的當然是術者的現任首領裡蘇亞爾蓋提斯,「還有......」
「果然你的疑問還是挺多呢。」華爾蘇打斷了陳誨的話,「那老頭子沒有出來阻止,就說明我們還是有行動自由的,這個計劃也剛好能迎合術者的最終目的不是嗎?」他說,「如果成功的話,看火人憑著自己傳著白炎囂張的日子也該結束了吧。」
「所以說......」
「人選是誰呢?」華爾蘇接過了陳誨的話茬,問道。
「是這個男人。」陳誨的左手在自己的口袋裡『摸』索了一會,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華爾蘇。
「七瀨荒,你之前也聽聞過。」在華爾蘇仔細看著照片的時候,陳誨加以詳細的解釋,「嵐流的傳人,近些日子他也應該沒什麼事幹吧。」
「可能挺合適的吧,反正只是拿來測試的臨時小白鼠而已,表現的好的話可以讓他多參與一些活動。」華爾蘇把照片遞還給了陳誨,「事情就像往常一樣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嗯......」陳誨回答了一個字。
201569——103032
不久之後......
「我想找蓋提斯先生。」
在燕海市的另一個普通人三輩子都買不起的別墅門口,一個衣著乾淨、髮型似乎復古的男人正站在一個金『色』短髮的女人面前,對她說出這句話。那個女人的衣著顯示她似乎是這個別墅的主人僱傭來管理家事的女僕,兼管著迎客的工作。
「那個,七瀨先生,蓋提斯先生出門了呢。」女僕回答道,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就是七瀨荒,「今天之內是不會回來的。」她有禮貌地解釋道。
「嗯,是嗎?」荒低下頭思考了一下,「好吧,反正也不是什麼急事呢。謝謝你了,斯貝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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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用謝的......那個......」斯貝爾的臉上泛出了些許淡淡的紅暈,畢竟被有著這種臉孔的男人禮貌的說一聲謝謝難免會讓一個女人微笑著『露』出紅暈,「不進來坐一下嗎,七瀨先生。」
「不了,我......」七瀨拒絕了斯貝爾的邀請,實際上,就算他起了某種不好的想法答應了斯貝爾小姐的請求,某個早在十秒鐘之前就已經悄悄來到了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也不會讓他有半分鐘和女僕單獨相處的時間。
這並不是因為站在他背後的男人入了某個團。
「七瀨。」陳誨突然叫住了他。
「嗯......陳?」七瀨轉過頭,這是他認識的人,儘管兩人只是簡單的同事關係而已,沒有半點友誼可言。
「你今天有空吧?」陳誨開門見山地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
「組織的任務。」陳誨絲毫不拐彎抹角地回答道,「要路上說嗎?」他身後的不遠處就停著他的車。
「這麼突然,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荒反過來問道。
「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時間有點緊。」陳誨打量了一下荒,「你現在還沒有準備好吧,待會你還要回家去準備一下。」
「所以?」
陳誨側過身,目光指著他的那輛車「上車吧,小差事而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命運長詩》,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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