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現在也應該在給看火人做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吧......」秦濯回答道,在回答姚鳴月的問題之前,他因為不明原因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話說回來哦,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啊。」
「沒啥......算是出於好奇吧。」姚鳴月不靠譜地解釋道,「反正你看起來和那傢伙的關係挺好的嘛。」她說,「你們好像經常在一起合作......或者是幹什麼別的事情的吧。」
「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啊......」
「嘛......表面現象啦。」
「唔......」
「比起這個啊......我們現在,還是把訓練繼續下去吧。」
「噢......」
2015611——152438
燕海市的某個公寓內。
結果......還是沒有阻止什麼東西......自己也只是被放過了,只是被簡單地除名了而已......)
在一個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單身男人的居所的房間內,荒『摸』著牆壁,如同病人一般走到了自己的白『色』床上,就地坐下,同時熟練地讓自己的雙腳互相脫掉拖鞋。他抬起頭來,不知道在想什麼地看著窗戶外面的景『色』。
上午的那次行動結果也沒弄清楚什麼事情來,那傢伙的步伐好像也沒有被拖慢一絲一毫。即便是採取了行動,依然沒有阻止任何的東西,甚至,還有可能在另一方面助推了他的行動......)
在獨自思考的時候,荒不自覺地躺了下來,他的頭髮紮成的團在倒下的時候起到了一種緩衝物的作用,在這團秀髮的支援之下,他有些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那個神秘人到現在也不知道任何關於他到底是誰的線索,像他那樣的人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他也應該是術者的人員之一,看起來,像是被派來支援華爾蘇的......貌似......是華爾蘇之前的上司的“實驗品”之一......)
也許是覺得用自己的發團來當枕頭有一些為何,荒還是選擇了用雙手枕在自己的腦後。
所以說,那個彌賽亞計劃到底是因為什麼開啟的......現在知道的只有這個計劃是依靠著那個不知名的上司才能夠延續至今,達到今天的這種成果。)
他想著,他撥出了一口氣。
「呼。」
當然,他在自言自語的時候用的肯定是自己的母語日文就是了......
話說回來......我在被拖離現場的時候,好像,還看到了那個人......那個被稱作陽草的傢伙。)
他不自覺地翻了個身,當前的狀態就像是在晚上入睡之前輾轉反側思考人生一樣。
他好像也出現在了現場,而且,也被那個神秘的人給打敗了。然後......他......也不知道死沒死。)
他想著。
他......有可能是最後一個沒有被處決掉的,除了邵竹之外的偽人子吧......應該......按照我瞭解到的華爾蘇的計劃,他也是一個等待著處決的人......不過,像他那樣的特殊人員,不知道會有什麼“特殊待遇”......)
荒不自覺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上面還能夠看到上午戰鬥的痕跡。
有被烈風與白炎接觸過的痕跡,看得出來遭受了強者波動的轟擊,但是更多的,還是那種握劍留下來的痕跡。
今天下午邵竹那傢伙果然還是沒有正常地去學校......看樣子他們的計劃已經進行到了最後的階段所言不假......後天,明天......有可能今天,就會做出最後的結果了......華爾蘇要做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最終兵器”.......)
想著,他看了看放在床頭櫃上面的,收入劍鞘了的八咫鳥。
八咫鳥倒是還在這裡,我還是有行動的資本......被除名算得上是最輕的處罰了吧......我也不知道那個上司為什麼要袒護我......雖然說我的確沒有搞成什麼破壞就是了......)
想著,荒又翻了一個身。
不過......算了......果然還是有一點詭異啊......)
想著,他重新坐了起來,果然在這種陽光明媚的下午還是睡不著覺的。
「真是......」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最終還是重新穿上鞋,將八咫鳥拋在房間裡面一路走到客廳再直奔門口,熟練地換鞋關門鎖門。在整個過程之中,荒不止一次地搖了搖自己的頭。
「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自言自語著,他拔出了『插』在門鎖上面的鑰匙。
然後,他才發現,在場的聽眾實際上並不是只有自己一個。
「七瀨先生......?」
還有某位看上去有些尷尬的正在休假的女僕小姐。
「斯貝爾......」
「那個......七瀨先生剛才在說什麼呢......」眼前,穿著便裝的姓斯貝爾的女人有些猶豫地問道。
哈......)
也許荒該慶幸自己沒有把內心想法大聲說出來的奇葩習慣。
「不......嗯......這個......沒什麼吧。」
「但是......我剛才聽到七瀨先生說什麼,到底怎麼一回事......之類的。」
「額,這個......」荒想了一下能夠用於應付女人的問題的語言,不過最終,已經懶得思考了的他還是選擇了說「沒什麼......」
「嘛......希望沒什麼吧......」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命運長詩》,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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