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漫被自己這個荒謬的想法驚出了一聲冷汗,她忍不住抬頭看向關競,卻見對方一臉擔憂的神色。
江漫搖搖頭,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姜巖開車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和江漫在一起的關競,他面色一冷,這人明明比他們早走,怎麼還在這兒?
江漫看見了姜巖的車,迅速和關競揮手道別。
姜巖見上車的江漫有點呆愣,幫她繫上安全帶,“怎麼了?發什麼呆?”
江漫呆滯地和他對視了兩秒,然後搖了搖頭,“沒事,只是突然頭疼。”
姜巖幫她按了按額角,“讓你晚上洗頭,容易偏頭痛知道嗎?”
江漫想反駁這不是偏頭痛的感覺,但是她自己現在也理不清這是怎麼回事,所以抿了抿嘴角,沒說話。
當天晚上,江漫又做噩夢了。
樹林。
殘葉。
迷霧。
唯一和以往夢境不同的是,這次夢中人有了明顯的輪廓,那半張隱藏在斑駁陽光下的臉赫然就是今天晚上看見的關競。
江漫一個急喘坐了起來,下一秒,姜巖也跟著坐了起來。
啪一聲,姜巖開啟了大燈。
“怎麼了?做噩夢了?”
刺眼的燈光讓江漫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為什麼會夢到關競?夢中那張半明半暗的臉也未免太陰沉瘋狂了些。
姜巖伸手摸上她的背,卻發現她冷汗涔涔,他伸手把她頭髮攏到一邊,把人帶進懷裡,“怎麼了?”
火熱堅實的胸膛驅散了一片寒意,江漫抱著他的腰,臉在他胸膛輕輕蹭了蹭,“我感覺我要去看個腦子。”
姜巖嗯了一聲,“什麼意思?”
江漫:“你之前不是辦過一個案子嗎?自從看了那具白花花的屍體後我就經常做夢,而且永遠都是同一個夢。”
姜巖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試圖安撫不安的她,“什麼夢?”
江漫:“總是會夢到霧,樹林,還有人。”
姜巖順勢和她聊著,“什麼人?”
江漫:“我說不上來,總是模糊的一個身影,但是今晚這個身影卻現實化了,竟然變成了關競。”
姜巖眯起眼,夢境是現實的折射。
“除了這些還有呢?比如具體的事件?”
江漫頭又疼了,“不連貫,還夢過一個女孩,讓我救她之類的,應該是看見了不該看的後遺症,至於今晚,應該是看見了關競才會這樣的吧。”
姜巖連忙幫她按揉,“好了,不想了,都是些夢。”
江漫嗯了一聲,發現自己渾身難受,於是推了推他,“我去洗個澡,剛才流汗了。”
姜巖拉住她,“這大半夜的洗什麼澡?不睡覺嗎?”
江漫:“睡不著了,而且不舒服,你先睡吧。”
說完她就進了浴室。
姜巖拿起手機看了看,已經凌晨五點了,乾脆也不睡了,躺在床上等著江漫。
自從兩人的關係突破最後一步,有些東西自然而然也跟著變了,就比如現在,江漫直接裹著浴巾來到了房間。
十月底的天氣已經有了明顯的涼意,姜巖不贊同地用睡衣把她包裹起來,“你就這樣出來也不怕感冒。”
江漫喜歡洗熱水澡,這會兒正熱的很,但是她也沒阻止姜巖的動作,這人操心操習慣了。
江漫:“時間還早,想吃什麼?我去做。”
姜巖:“都行。”
現在她煮的粥他都吃了,還有什麼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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