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揮著刀,指著下面那些嫖客,眼中閃過一抹不屑,道,“你們父輩、祖輩或你們自己都是曾經和魔鬼一樣的突厥人交過手,我就納悶呢,難道你們還怕幾個吃不飽,穿不暖,更別說過『性』生活營養不良的暴民嗎?”
“他孃的,老子好歹也過過幾天『性』生活,還怕那些雜『毛』不成,打死一個『性』生活都沒過的雜『毛』老子他孃的賺呢!”
“遙想當年,老子的爹可是和突厥人大戰過七天七夜,虎父無犬子,老子還怕幾個暴民不成。”
“老子他孃親自跟突厥人打過,怕屁啊,豁出去了。人活一口氣,被幾個暴民嚇成這樣真他孃的丟人。”
······
這些嫖客也開始攀比家族英雄事蹟來,攀比著攀比著,熱血也就上了頭。
雲羽不知何時已然下了樓,開啟了門,“是男人的給我衝出去。”
嫖客們也都豁出去了,齊齊跟在雲羽身後。
但見幾條火龍正浩浩湯湯朝這邊殺來,距離越來越近,不僅可以聽見喊殺聲,連人影都看見。
不多時,數百嫖客和數百暴民狹路相逢,暴民一路打得太過順手,一見這有組織的抵抗,一時也慌神。
暴民們手裡的武器以菜刀棍棒為主,嫖客們的武器均是些桌椅板凳。
嫖客中有害怕者,暴民中也有害怕者,倒也顯得勢均力敵。
雲羽對著暴民高喊,“你們現在放下武器還來得急,若等官軍來了,你們這就是造反。難道爾等以為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可以和我大隋的百萬雄獅對抗嗎?你們真是自不量力。”
暴民們面面相覷。
“你們是誰領頭,請出來和我對話。”
暴民們的目光都看向了一個一臉鬍子拉碴手裡握著一杆長槍的中年大漢。
大漢走出,“老子就是領頭的,你想怎麼樣?你們這些魚肉百姓的人難道不該殺嗎?”
雲羽手指大漢,爆喝,“你們誰要是把他殺了,我出黃金五十兩,品花樓為他免費開放一個月,美女任他挑,切記,哪怕是捅上他一刀,也有黃金和美女。”
登時暴民中,一雙雙火辣的眼神盯著大漢看,大漢也有不自然,向四周看了看,但見一雙雙貪婪的狼『性』目光正瞅著他。
別說暴民們了,就是嫖客隊伍中也有人躍躍欲試,想致大漢於死地。
大漢『摸』了『摸』額頭上的汗,腿也有些發顫,“你們幹什麼啊?都是自家兄弟,千萬不要受了小白臉的挑撥。”
大漢爆喝一聲,“我殺了你,”向雲羽衝去,怎奈剛衝出去一步,也不知道是誰捅的第一刀,數個人圍上狂捅起來,鮮紅的血『液』不斷濺起,在皎潔的月、璀璨的星淡淡的光溫柔的渲染下顯得淒涼無比。
從一個人到幾個人再到幾十個,不停的對粗漢狂捅,待到消停下來,那個粗漢已經被分成一塊一塊,就像是被切的豬肉。
暴民本就沒有組織,沒有信仰,他們憑藉的不過是一股血氣,一旦這股血氣退下,就會『迷』茫和虛弱。
他們甚至會懊喪為什麼要殺人?
又會把恨轉移到帶領他們殺人的人身上,而云羽的重賞和美人正好點燃了他們的隱火。
劇情到這兒,品花樓的危機看似要解除,若不出意外確實如此,但見數百暴民敬畏的看著雲羽,隨即拋下武器,那幾十個把領袖分屍的暴徒已然跪下,從起異『性』殺領袖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把自個兒全身心交給雲羽了。
雲羽正要攤手讓他們起來,數十支利箭『射』去,前面那幾十個人應聲倒地。雲羽大震,這是怎麼回事?
但見那幾百個人重新拿起武器向雲羽衝來,雲羽欺騙了他們,這回可是真的怒了,儘管只有幾十米的距離,卻是生與死的距離。無數的暴民死在了衝鋒的路上。
雲羽對著暴民嘶吼著,“快放下武器,趴下,”沒有人聽,還是前赴後繼的衝鋒,屍體很快堆成一座小山丘。
雲羽又轉首對著官軍喊,“不要放箭,他們已經投降了。”
雲羽不停的喊,但沒有人聽雲羽的。就像他不停的向人說,馬上就要有暴『亂』了,沒有人信。雲羽這才見識到了什麼是屠殺,什麼是血腥,噁心的吐了出來,虛弱的坐在了地上。
暴民已然死傷過半,可是還在不停的衝鋒。嫖客如木樁一般一動不動站在雲羽身後,沒有一個人離開。臉上的表情滿是冰冷。
虛躺在地上的雲羽猛然瞅見了一個白袍小將,不是別人正是李世民。瞬間明白了一切,原來李世民早有準備,竟然提前在城中佈置了軍隊,直等著這些人暴起。
以李世民的才幹又怎麼會想不到,加稅必然會導致百姓叛『亂』,但是為何置之不理,原因很簡單,百姓最終恨的人不會是他,而是楊廣。
慫恿李淵造反的可是李世民,足見李世民早有了不臣之心。
本來這一次李世民並不想要殺任何一個暴民,卻因為雲羽殺了數百個。李世民也是一個了不起政治家,他絕對不會允許太原存在一個影響力比他們李家還強的人,而云羽卻機緣巧合之下走上了這條路。為了削弱雲羽即將擁有的影響,自然得將這些人殺個十之八九。
多達數千人的太原之『亂』,很快便平息了。
李世民這一手牌確實打得漂亮,利用暴民去搶那些李家不能夠明目張膽搶的商家大戶。然後把暴民搶到的,搶過來,免了他們的罪,賞給三瓜兩棗。暴民都想叫李世民爸爸。
對於那些太原根深蒂固的資本家而言,李世民能夠迅速平定暴『亂』減少他們的損失,對其才幹亦是讚賞有加。
至於那十不存一的人,官方也給出瞭解釋,屬於誤殺,為聊表心意,給予了些撫卹。
那些被壓下怒火的暴民最感激的是李世民,最恨的是雲羽,尤其在那一場戰爭中死去了親人的人。
隋煬帝要求太原繳納的附加稅,因一次暴『亂』輕鬆解決了,為此李淵還得到了表彰。
春末,漸漸入夏了。隋煬帝帶著他的百萬雄師和成為千古一帝的夢想打高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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