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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鈺將這個未來的國君買了下來,將他帶上了車。
甫一落座,崔鈺就靠在軟榻之上,斜撐著額頭,問:“叫什麼名字?”
少年跪倒在鋪地的軟毯上,微微俯首:“小的沒有名字,請公子賜名。”
崔鈺懶得動腦子給別人想名字。
她的眸光低垂,落到了少年人單薄的脊骨上。
薄薄的衫衣鬆鬆垮垮,將他清瘦的身子襯得更加羸弱。
這就是始皇?
這副德行?
此時系統音忽然響起,崔鈺支著腦袋的手略微一頓。
【這個富賈於他而言,是救贖,是光明。】
崔鈺:“……”哦,她竟然還是未來國君的光明呢。
【只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崔家長子,他的恩主,表面光風霽月,實則是個衣冠禽獸!常常在背地裡折辱他,滿足自己不為人知的癖好。】
崔鈺險些沒捏住扇柄。
她?
衣冠禽獸?
崔鈺面無表情:【不為人知的癖好,什麼意思?】
系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崔鈺:【……?】
太殘暴了。
她若是真的按這個劇情走,怕是不得好死。
崔鈺當作聽不懂,便將重點放在系統前面的語段上。
嗯……折辱他。
崔鈺手指攏著扇柄,“嘩啦”一下將扇子展開,懶散道:“賜字?行啊。”
她轉頭挑起車簾,隨意望了一眼外面的景色,接著放下簾子,“既然外面秋色正好,就賜你個‘秋’字吧。”
少年埋頭,“謝公子。”
崔鈺似乎不滿意,她攏了攏扇子,敲著手心,微微擰眉,“似乎不太好,算了,找個諧音,三水之秋,‘湫’如何?”
少年背脊微僵。
崔鈺淡笑,似乎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這個男主,真名就有一個‘湫’字。
“怎麼,”崔鈺搖著扇子,眼底具是輕蔑,“你敢不從?”
少年磕頭,“不敢,奴才謝過公子。”
崔鈺往後一靠,輕慢的笑著,眉梢眼底昳麗多情,“誰說你是奴才?”
這話倒是讓少年有些不解。
他難道不是以奴隸的身份被買來的?
即使多般疑惑,他依舊不敢抬頭,只是低垂著眉目,好看清雋的臉龐離地上的織金白毯十分之近。
崔鈺只能瞧見他的後腦。
他的發如綢緞,絲絲縷縷地繞在一段頸後,墨黑和皙白相襯。
崔鈺俯下身子,伸出摺扇,挑起少年的下巴,迫得他抬起頭來。
他的眉目如溫玉一般的潤潔,氣質清冽乾淨。
崔鈺微微偏頭,摺扇輕敲他的頰,唇微翕合:“你嘛……”
實際上,他確實是一個溫和善良的少年。
只是按照劇情,他被作為質子送往敵國,遭受屈辱,逃出後又遇到崔鈺,被她多般摧殘,嚐盡艱苦,識得人心險惡,才變成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崔鈺搖了搖扇,儘量平穩自己的心境,心底頗有些惶恐,但是面色還是十分淡然的道:
“嗯,本公子不想娶妻,但是呢,缺個兒子。”
少年人:“……?”
崔鈺看著這個年歲和自己相差並不遠的少年,慢聲道:“瞧你閤眼緣,就暫且收你為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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