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歐青英和歐信舍兄弟,歐信風則是自信滿滿,以為自己必中無疑。天天地以西京名才子的身份,春風得意地到處去趕詩社,吟詩作對,飲酒聽曲兒,忙得腳不沾地。
童氏十天半月的才偶爾能見著他一面,她和他現在見面根本說不上幾句和氣話,每次不是吵就是鬧。童氏總覺得薛氏母子不懷好意,每每總要提醒歐信風小心,不要與歐信漾走在一起,專心讀書。
這日她好不容易堵住歐信風,又語重心長地說了一歇,歐信風卻是不耐:“我有手有腳有腦子,該怎麼做我自己心裡清楚。我自己能掙功名,又沒錢財給他們圖,他們要害我,能害著我麼?”
“可是他帶你去那些地方見些烏七八糟的人做些亂七八糟的事……”童氏想起兒子身上那股脂粉味和酒味,擔心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