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胡說什麼,誰要做什麼寒門寵妃,我討厭嫁給天家人,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胡說什麼呢呀?你是不是傻了?”李秀急忙起身捂住了雲淺的嘴,一臉堆笑的對楚御說:“小姑娘,害羞了。”
“我不想嫁去天家!”雲淺扒開了李秀捂著自己嘴的手生氣的說。
“這孩子!”李秀一邊抱怨雲淺的不聽話一邊數落雲淺的不知好歹。雲淺雖然沒有頂嘴終是氣不過轉身離開了。
“李秀姨,您把小淺交給我吧。”轉身追了出去了。
院外,雲淺坐在椅子上,她的頭低垂著似乎那找不到太陽的向日葵,整個人如同一霜打的茄子一般。
“小淺,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天家人嗎?”雲淺抬頭眼前的楚御就那樣單膝跪在自己的面前,如同是自己計程車卒一般。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從小就有這樣的想法,很多女孩子都想去考女官,能夠嫁入天家,但是我就不願意,我總覺得天家對我來說也許是約束,也許是痛苦,我總覺得離天家近了很難受,心裡好壓抑。”
“小淺,我願意為了你放棄了天家身份,只是現在我可能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楚御目光灼灼,這暖暖的字句融入了雲淺的心裡。
雲淺介意楚御的天家人的身份,但是見楚御這般孝敬自己的父母,又為自己父母這般出生入死。
最終鬆了口說:“我願意跟你回去,但是請你給我一些時間,讓我想想嫁給你的事情,你且讓我想想,也許嫁給天家人並沒有什麼不好。”
楚御的嘴角浮現出了好看額弧度:“我等你。”
楚御拜別了雲秀才和李秀帶上了雲淺,返回了夜雍國王宮,二人仍舊回到了那寒霜殿,楚御原以為幸福生活也就這樣開始了。
寒霜店裡一切如初,楚御拿出了金瘡藥,為雲淺換藥。
他覺得也許眼下他等不到雲淺同意嫁給自己,但是至少能陪在雲淺身邊,他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而且等他找齊龍晶珏碎片和龍靈匙,他放棄了天家人的身份自然他就能與雲淺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一個太監急急忙忙的跑了進,對楚御說:“央凌王,辰妃娘娘,叫您過去鳳儀殿。”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楚御滿是喜色的臉上,喜色一掃而光
“她找我做什麼?”
“小的實在不值實在不值。”那太監的頭搖的如同波浪鼓。
楚御揮揮手說:“你且等一下,我上完這藥就去。”
他自是理解這下人的為難,這太監要麼是真不知,要麼是知道也不敢說自己知。
“你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這辰妃娘娘是誰?你現在就去吧。”雲淺關切的問。
“沒有,在這夜雍國又有誰能難為我呢?辰妃是我的母妃。只是我的母妃要見我一番,”
楚御不想讓雲淺擔心對雲淺回以笑容而後接著給雲淺上藥。
“原來是你娘呀,她肯定是想你了,你快先去吧,我等你回來再上藥。”雲淺伸手想要將那褲腿放下來。
“別動!”楚御扶住了雲淺的腿,而後仍舊是專心的上藥,那仔細的程度如同在修復千年珍寶一般。
直到藥上完他才起身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回來,要乖。”
雲淺聽話的點了點頭,像一隻乖巧的小貓一般。
雲淺的娘是愛自己的,所以她以為楚御的娘也會如此。
但是她哪裡又知道其實就連楚御都不知道自己的娘心裡到底愛不愛自己。
楚御對了雲淺笑了笑,轉身跟那太監走了楚御。
鳳儀殿是仍舊的繁花似錦,可再美的環境與南律柔扯上關係就會散發著冷酷氣息。
此刻一身金黃色的華服的南律柔在那鳳座上恣意的半躺著,那眸子空洞的如兩個黑洞一般,顯得她更加拒人於千里之外,看上去沒有任何的一絲親近感。
南律柔朱唇微啟淡然的說:“你來了?好似這走來的人,不是她的兒子,而是一個讓她厭棄的人一般。
“母妃,何事找我?”楚御恭敬的跪拜。
“何必問我,你應該知道你做了什麼。”
楚御有些摸不著頭腦:“還請母妃多多明示。”
“你跟我裝什麼傻充什麼愣?你那是不多了一個會讓你幫忙上藥的下人?”
南律柔這話的時候完美詮釋了陰陽怪氣,她的面目也愈發的猙獰。
楚御抬頭看見自己的母妃雙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就連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顯然南律柔是極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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