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妖婦,我當初心軟沒能殺你,看來是錯的,如今你真是要有平步青雲的架勢了,快快來人將她也給我拖下去杖責。”
大殿之上沒人敢動,楚玄氣的顫抖著雙手說:“你們你們。”
南律柔趾高氣昂的說:“誰要打我的兒子就是跟我南律柔過不去,我定要讓他魂飛魄散。”
眾人無人敢再動,楚玄只得嘆氣說:“罷了罷了,可以不打兒子,你快讓他把那月容公主交給了使者。”
南律柔也是有分寸的,她轉身過來對著楚御說:“你這孽子還不把那女人交出來。”
“母妃,我不會把她交出來的,我不會讓她再走入不幸的命運。”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穿徹了整個大殿。
原是南律柔狠狠的打了這個楚御一巴掌。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她在哪裡嗎?你是自己叫她來,還是我派人去抓她?”
“母妃,你為何要這般去做?”
還沒等南律柔說話,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不必你們抓我已經來了。”
眾人齊齊的循聲看去,在門口處他們見到一個面容清秀的人“我就是月容公主,有什麼事情你們跟我說就好了。”
那黎國的使臣一臉壞笑的走近雲淺說:“還請月容公主跟我回去,你是黎國的王妃才對。”
楚御起身橫在了那雲淺和使者的中間。
“你休要想把雲淺帶走,雲淺是我的人。”楚御說這話的時候猶如斬釘截鐵一般,不容他人反駁和質疑。
那使者猖狂的很,他狠狠地推了推楚御。
“莫不是這央凌王瘋了,搶了他人的東西還說是自己的,也不怕貽笑大方。”
楚御憤恨的滿眼通紅對那使者說:“你休要放屁,你如果再放屁我就讓你魂飛魄散,如同此物。”
楚御伸手一揮將大殿上的琉璃器具斬碎。
那琉璃器具受到了楚御內力的衝擊,頃刻間化成七零八落的碎片墜落在地上,那撞擊聲格外的刺耳。
那使者當然是害怕的。
他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嚥了咽口水仍舊死鴨子嘴硬。
“你敢,你不過是黎國的質子,你也不要忘了你吃過什麼,若我們黎國不給你解藥,將來定要讓你血脈倒流而死。”
楚御終是忍無可忍,上前一步伸手緊緊的抓住了那使者的脖子,那使者不斷的掙扎。
雲淺上前拉住了楚御的手說:“師兄師兄,你不要衝動,你到底是吃了什麼?”
楚御完全不回答雲淺,他滿眼憤恨的看著那使者,手中的力度加強,那使者蹬了幾下就沒有了反應。
楚御恨恨的將那使者的屍體摔在大殿上,對手下人說:“拖出去扔了餵狗。”
楚御這班的兇狠的行徑,楚天是第一次看。
在他眼裡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弟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就算走路都要咳上三咳的文弱的公子,不知何時竟有如此大的力氣。
見楚御在楚天的面前展示出這般的武力,南律柔對自己的兒子失望透頂,她使出了一個小而尖銳暗器的暗器,刺入了楚御的手臂間。
楚御只覺得手腕有一絲的痠痛,整個人吐了一口血之後暈了過去。
雲淺急忙抱著楚御,驚恐萬分的喊道說:“師兄,師兄,你這是怎麼了?”
南律柔自是裝作一臉驚恐的樣子。
“哎呀,我的兒本就是這般文弱的身體,還被那黎國使者驚嚇,我的兒子可要將來怎麼樣好啊。”
南律柔不斷的哭泣,一旁的雲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楚玄也早已是亂了陣腳:“快快找御醫!”
楚天倒在旁邊面哭心笑“原來不過是兔子急了才咬人的逞強做法,看來自己的王位是穩了。”
大殿內一片混亂。御醫將楚御抬了下去,那夜雍國的皇帝頹然的坐在了龍椅上,一手扶著額頭不斷揉搓,滿面愁容的。
小云淺本來想隨這御醫下去去看楚御,不料卻被南律柔從後面抓住了肩膀。
南律柔陰陽怪氣的說:“你且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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