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開啟盒子,裡面放的正是兩張藥方,其中一張藥方上還有一個窟窿導致藥方不再完整,兩張藥方上現存的藥加起來有幾十種之多,就在此時外面的燈火閃現,楚御本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將藥方記在了心裡,迅速收攏了盒子,從另一側的窗躍出,潛入夜色。國相何勤孤身一人走進了書經閣,小心翼翼的伸手轉動了那個小佛像,伸手進去要拿那藥方。當他觸及小佛像的時候覺得手上如同沾染了什麼一樣很黏,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火竹輕輕一旋火苗嗖的一下從火竹中騰昇出來,藉著這火光,何勤看到了自己的手上有片點的殷紅,他把手伸進了自己的鼻子仔細的嗅了嗅。沒錯:“這是人血。”一抹陰邪得意的笑容湧現在何勤的臉上,何勤得意的自言自語說:“你終於還是來了。”夜半時分,一道道宮門為嶸王而開,嶸王急匆匆的趕往鳳儀殿。
“孩兒拜見母后。”嶸王楚凌拓說。
“何事這般著急,要這個時間回來?”何柔披散著頭髮身著寬鬆的睡袍一臉倦意的出現在嶸王的面前。.
嶸王將一塊絹絲繡帕遞給何柔,何柔開啟絹絲繡帕仔細的瞧,上面有一小抹暗黑紅色。“這是什麼?”何柔不解的問。
“母后,這是在國師家中的書經閣中發現的人血,我覺得很有可能是端王的血。”嶸王的目光中閃現著惡光,如同一隻要吃人的豺狼。
何柔聽聞此言:“你且退下,這事情我心中有數了。”
翌日清晨,端王府就來了些不速之客,一個尖細嗓音的太監說:“端王可在?皇上口諭,召他今晚進宮,享用家宴。”
暗夜恭而有禮的說:“我家主上有些事情耽擱了還沒回來。”
“你且快去尋你家主子回來,要是耽誤了事情,唯你是問。”那太監毫不客氣的拂袖而去。夜晚的金殿之上,楚擲形容枯槁的勉強倚坐在那象徵著王權的金龍寶座上。皇后何柔一身青鸞鳳鳴長衫更顯配上她兇狠邪惡的眼神活像個白無常、嶸王一身貴氣的藍色錦繡長袍端坐在金殿的右側一幅坐等看好戲的樣子。光是看這金殿中的氛圍,端王楚御便就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家宴,分明就是鴻門宴。
“父皇、皇后、兄長。”楚御按照禮儀一一向他們問好。
“淵兒,快坐下。”楚擲指了指嶸王對面的位置。楚御按照父皇的安排坐在指定的位置上,坐在這位置上楚御更能看清那嶸王眼中的殺氣。
太監孫無求按照楚擲的意思,宣佈家宴開始,一道道精緻的美食,接連上桌,美貌的舞姬在大殿的中央跳起輕盈的舞蹈,悅耳的絲竹聲餘音繞樑。
嶸王隔空舉杯說:“想不到你我還有團聚的一天,為此乾杯。”
端王拿起金樽倒入了清水面和心不合的回應,高坐上的帝后也頻頻舉杯,這家宴吃的是一團和氣。嶸王站起身來,親自拿著酒壺走到楚御的面前,將楚御面前的金樽添滿說:“弟弟,你我同飲此杯,恭祝父皇母后百年好合,壽比南山,大雍萬年如何?”
嶸王的話深深刺痛了端王,端王的母親早年間被鄭擲所負而死,如今卻要他來恭祝自己的父皇和別的女人百年好合壽比南山。端王只是站起並未舉杯,鳳眼中的不屑一展無餘:“有何可敬?那上面坐的是皇后而非我的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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