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棄了追趕,馬上上車,準備幫助夏禾包紮傷口,卻發現夏禾中槍已經很深了,必須趕快去醫院才好。
傅思哲帶著夏禾以最快的速度趕往醫院,他已經很後悔了,是他要帶夏禾來,如果不來,夏禾一定不會受傷。
見著傅思哲如此自責的模樣,夏禾只能強撐著微笑,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的。”
“就這樣還沒事,那你的沒事可玩的真大!”此時的傅思哲已經有些生氣了,但更多的卻是自責,十分鐘之後,他們來到了s市最好的醫院,馬上帶著夏禾進去急救。
至高無上的權利,在這一刻,卻是真的有用了。
醫生馬上為夏禾取子彈,這個子彈打的很深,差一點點就穿孔了,這要是穿孔,那夏禾這隻手算是廢了。可如果這隻手像現在這樣,打的很深,但如果不好好調養,那也和廢了差不多了。
“傅先生,夫人的手一定需要好好調養,不能過多的勞累,得把失去的血好好調養回來,這樣才能夠對以後使用這隻手帶來方便。”醫生嘮叨完以後對夏禾手來到的包紮也已經好了,傅思哲自責的模樣看著夏禾有些難受,但她卻強撐著微笑看著傅思哲,對他表示自己真的不痛了。
傅思哲見此,將夏禾抱在懷中,不願放開,卻喃喃道:“你怎麼那麼傻,以後我出去辦事情,你不準跟著,自己在家裡好好休息,等我回家,聽到沒。”
“沒聽見,你擔心我,我也很擔心你啊。那個對我開槍的人明顯就是有備而來,如果今天我沒受傷,那受傷的會是你了。”夏禾一件天真的看著傅思哲,如此說道,又免不了讓傅思哲心疼。
“哎,今天那個人明顯是為了耳環來的,看來這個耳環已經被盯上了,得馬上送去檢驗,查到這個耳環上的指紋到底是誰的。傅思哲帶著夏禾一起來到了指紋檢測中心,將耳環樣本放進去。
結果還沒有那麼早出來,而夏禾早已經擔心不已,害怕那個綁匪再刷什麼么蛾子,來到這個檢測中心把耳環給偷了去。一直到出了結果,夏禾都是很擔心的。
結果出來,卻發現這個耳環誰的指紋都沒有,只有柳沁一人的。傅思哲和夏禾意識到耳環已經被人調包了,就算她怎麼盯著,耳環還是被人調包了。
傅思哲見夏禾如此傷心的模樣,便馬上命令自己的隨從,封鎖了整個檢察院,搜查出那個耳環。綁匪見傅思哲竟然如此狠毒,正準備將耳環毀了以後卻被兩個隨從抓住了他。
他倒是有些鬱悶,自己沒有暴露一點行蹤,怎麼會被抓住。傅思哲和夏禾來到這個人面前,夏禾見他如此鬱悶,便解釋道:“你這身衣服是這檢察院的唯一的博士穿的衣服,身上一股藥水味,而博士已經下班了,自然只有外人才會穿他的衣服了。這麼大的味兒,難道你沒聞到麼?”
夏禾嘲諷一笑,便馬上再次說道:“說,柳沁被你藏哪裡了?”
然而,這人卻不屑一笑,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只是一個跑腿的呢?綁匪並不是我,你們要找的另有其人,我也不知道他的位置,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幹我們這行,只遵循這個原則。所以,你們綁錯人了,哈哈哈哈!”
這個人笑的像一個傻子一般,夏禾正準備繼續說道,卻被他打斷了:“我告訴你們,今天,這個耳環你們別想得到了。”
好在傅思哲馬上反應過來,阻止了他想要把耳環吞下去的想法。傅思哲和夏禾對視一眼,看來這個綁匪不太好對付,心思那麼多,先是打傷了夏禾,再是派人來檢察院將耳環調包。最關鍵的還是,這個人竟然寧死不屈。
夏禾覺得這次想要找到柳沁的話,一定很難,但是卻又不得不馬上找到她,畢竟他們還想要清楚那個病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多一點那個男人的線索,這樣才好辦事,好找到那個男人。
他們都覺得這次綁架不簡單,但是又覺得總有自己疏漏的地方,卻不知道是哪裡。夏禾無奈搖搖頭,來到了傅思哲身邊,將自己手中的耳環遞給了檢察院的院長,這次檢測由院長親自檢測,不讓任何人插手。
而這個代替綁匪效勞的人卻被傅思哲的隨從帶去處理了,見他手中的繭子,一看便是常年打槍的人,看來剛才開槍的人便是這個人了,所以說,打傷夏禾的人就是他,這一點,傅思哲自然不能夠容忍。
而檢察院這邊的檢測卻出了一些問題,因為剛才的人摸了這個耳環,現在耳環上覆蓋的大部分是他的指紋,綁匪的指紋已經剩下的很少了,雖然可以繼續檢測,但對耳環的傷害很大,且只有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那便沒有機會了。
“試,不管怎麼樣,都試一次,如果爆炸了,那便從那個男人口中套出訊息。”在此之前,傅思哲已經吩咐了下面的人別動手了,這次檢測,風險很大,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承擔的風險。
這個耳環很容易爆炸,可如果爆炸了,那就是整個檢察院都爆炸了。為了不造成人員損傷,所以,除了檢測員之外,所有人都需要離開房子百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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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哲的人將所有人都驅開到了百米之外,傅思哲和夏禾兩個人站在這裡,卻心繫檢測,想要從那個人口中套話不是那麼簡單的,可如果這裡爆炸了,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一切都將重歸為零。
一個小時之後,檢察院都沒有動靜。
整個檢察院瀰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氛,沒有人敢,也沒有人願意去打破這份凝重。那樣的代價,估計會很沉重。
終於,伴隨著“滴滴滴”的聲音,院長便知道檢測成功了,獲得了檢查結果。所有人都歡呼雀躍,檢測員將檢查結果給了傅思哲和夏禾,這裡面的人夏禾看著有些眼熟,卻實在是想不起來。
二人來到警察局,將綁匪的檔案交給了警察。警察局調動了所有資源,天羅地網,各種監控,終於找到綁匪得藏身之處。
而現在卻不能驚動到他們,還得先去那個男人口中套訊息,綁匪手中有多少人,如果貿然前行,會不會造成人員損傷,這一切對於所有人來說,都很重要。萬一綁匪那裡有很多人,如果就這麼貿然前行,一定會受到不少人員傷亡。
可因為嚴刑逼供的地方實在過於殘忍,傅思哲並沒有帶上夏禾一起,而是他一個人來到這個地下室。他的手中那個刑具,恐嚇著這個人:“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將對方的戰鬥力告訴我,不然,我相信,小皮鞭的滋味一定很刺激。”
男人似乎有些誤會,抬起頭驚恐的看著傅思哲:“你你你,你不是有老婆了麼,我告訴你啊,我可是和正兒八經的男人,沒想到你堂堂傅思哲竟然還好這口。”
傅思哲聽見男人這番言論,卻是滿臉黑線:“你不要亂講話,小心我把你舌頭割下來泡酒。”
很顯然,傅思哲已經動怒了,這個男人也不和傅思哲開玩笑了,他覺得自己如果現在將一切都說出來,或許會活下來,他甩了甩腦袋,說道:“他只有一個人,但他有槍,而且他在的位置很危險,我相信他現在已經知道你們和警察調查到他的訊息了。他讓我來搶耳環,就是不想這件事被警察知道,所以,我相信他肯定會玩的更大。”
男人說完就耷拉著腦袋,傅思哲讓隨從都離開了,而他思考了幾分鐘後從口袋拿起槍,朝著男人的腦袋開了一槍。男人的腦袋又一次晃了晃,不過這卻是他最後一次晃腦袋,傅思哲瀟灑的離開了地下室。
傅思哲和夏禾來到了警察局,正準備帶著警察去找他的時候,傅思哲卻接到了一通電話:“喂,哪位。”
“我相信你已經猜到了我是誰了,柳沁現在在我手裡,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現在在海邊懸崖上的木屋。我讓你給我自己準備錢和飛機還有國外護照,反正不能讓我被警察抓了,否則就把柳沁推下懸崖。我不管你怎麼做,反正你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要不然,你就永遠別想從柳沁口中得到些什麼訊息,我會讓她永遠閉嘴。”
男人說完便掛了電話,猶豫幾秒後拉著夏禾來到一旁,將這一切都告訴了夏禾,準備讓她做決定。
現在的情況,讓夏禾陷入了兩難之中。
從單純的角度出發,柳沁是一條人命,如果花錢能救回來,也算是功德一件。但稍微考慮一下,柳沁的身份實在是太尷尬了。
柳家間接害死了程荃和方笙媚,這兩個夏禾很看重的朋友,而柳家老爺子研究的藥物,又害了自己的兒子……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法律和道德,夏禾真的不想去管柳沁的死活。
但很顯然,最後還是夏禾的理智與道德素養佔了上風。
她真的做不到就這麼看著柳沁去死……況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柳家的藥物研究到底做到了什麼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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