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有過這麼多回，但蕭棠還是完全沒辦法習以為常……回回都被撩撥得全身發熱。
正這麼想著，就覺得腰間一涼。
冰涼的觸感讓蕭棠驟然回神，趕緊伸手抵在入侵的手臂上。
裴右卿沒動，磨著蕭棠：“就……行不行？”
蕭棠漲紅了臉，難得拒絕：“不，不行。”
頭一回聽到拒絕，裴右卿聽得有趣：“為什麼？”
“……”
蕭棠簡直難以啟齒——
再多來一點……怎麼收場？
裴右卿自己找到了答案。
他笑容愈大，手仍放在原位：“我剛剛就想問你，睡覺還穿這種褲子，難受不難受？”
蕭棠從喉嚨憋出一句：“不難受。”
“我難受。”
“……”
“你現在繃著，也難受，脫了會好一點。”裴右卿聲音低啞，“放心，我不做到最後，我就幫你解決掉，不然憋壞了……”
蕭棠簡直羞恥到要爆炸，偏偏興在頭上，沒法使出什麼力氣。
……
看著裴右卿坐在床頭慢條斯理地擦手，蕭棠恨不得開啟窗戶立刻跳下去一路狂奔離開！
裴右卿把紙巾丟到垃圾桶裡：“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蕭棠忍著心跳問：“你呢？”
“洗個澡。”裴右卿輕笑一聲，“我是男人。”
他穿得少，反應尤其顯眼。
蕭棠更羞愧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因素在作祟，脫口而出：“我幫你吧！”
裴右卿微微頓了頓。
蕭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蕭棠猶豫半晌，一咬牙，道：“……雖然沒什麼經驗，但我會好好做的。”
簡直了。
“不用。”裴右卿一笑，“我怕你來了……就下不去了。剛剛要不是沒東西，你這會兒可沒法好好坐著。”
提起這個，蕭棠臉上的熱度稍微退了點：“……不是有嗎？”
“什麼。”
“盒子。”
裴右卿眉梢一挑：“哪？”
“浴室裡。”
裴右卿走進浴室，半天后才出來，手上拿著那個籃子……
裴右卿其實找了半天，才注意到架子上面的那個籃子。
在他進去的這半會功夫，蕭棠已經後悔了。
既然不計較以前的事，蕭棠就不該提的。
“這不是我放的。也不是我用的……還有這個耳環……我都不知道。”沒想到裴右卿開口，丟出這麼一句。
蕭棠愣了愣：“那是誰？”
“還能有誰進我房間？”裴右卿道，“之前因為結婚的事情，別墅這邊也有翻修改裝過，跟裴家主宅那邊同一個時期的，大概是二太太藉此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放進來，她就沒有安好心過。”
“……”
裴右卿止住話題，忽然輕笑一聲，然後晃了晃盒子，“算了，我不想用這個。”
裴右卿直接把東西連帶那個耳環一起扔進垃圾桶裡。
裴右卿洗完澡出來，把人老老實實抱進懷裡。
“睡覺，別招惹我了，明天還有事情要辦。”
黑暗中，蕭棠聲音微啞：“我沒招惹你。”
經過一次，蕭棠聲音都比平時要低上幾分。
裴右卿喉結微動：“還說？”
蕭棠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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