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庸幾人出門後,巧妙地翻過圍牆,繼續奔跑了將近二十分鐘後,躲在一個海關邊上一個黑漆漆的三岔路口邊上,藏在陰影中隱藏身形,等待著有車輛經過。
“喂,林庸,要是她剛才真的又說謊話,你那一錘子真的要錘下去?”
“你還不瞭解我?我就是嚇唬嚇唬她!她四肢被綁,又是女人,我哪裡下的了手,還好你擋了那一下,差點就穿幫了!果然是兄弟,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背上的麗塔突然說道:“好啊!你們騙我~”
“靠!怎麼又醒了!”
蔣義也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啊!她好像特別經電!喂,別動了,再動我又來了!”
那麗塔可能也是被電怕了,加上四肢被縛,趴在蔣義背上不再言語。又過了二十分鐘,一輛開著前大燈大眾轎車剛好經過。
“小義,快去攔下來!”
蔣義放下麗塔站到路中間。那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在拐角處一打方向盤面前竟然衝出來一個人,被車前大燈映照下僅有短短三四米的距離,他魂都嚇沒了,猛地一踩剎車,閉上眼睛!
想象當中的碰撞感沒有傳來,抬眼一瞧,車前哪裡還有人,正搖下車窗準備下車檢視,突然一隻大手從後方直接伸進了車門裡面,開啟了車門鎖,轉頭一瞧,蔣義已經出現在了旁邊。
“你好,我是軍官,現在要徵用你的車輛。”
“你……你是誰!喂!搶劫啊~!”
眼看著那司機就要踩著油門衝出去,林庸大喊:“直接電暈!別墨跡!”
蔣義眼中銀光一閃,一把抓.住那司機握住方向盤的手,哪知這時候司機已經踩下油門。蔣義放電的同時,司機渾身抽.搐,腳下斷斷續續踩著油門,發動機的氣缸在汽油的灌注下一頓一頓地向前飛竄,蔣義身子還在車外,一手抓.住方向盤不放,整個身子都被汽車強大的前進力拉倒拖在地上,貼著地面拖行了三十多米後,蔣義終於一拉身子,另一隻手伸進車中央抓.住手剎把手用力一提!
吱————!
汽車在空蕩狹窄的小路上橫在路中間,司機也暈倒在駕駛室裡。蔣義雖然沒受什麼傷,但是站起來一看……
媽的!一身都是雨後黑色的稀泥!
林庸說道:“我都跟你說了,現在是非常時期,這個世界上哪裡還有人平白無故拿車給你開?”
蔣義罵道:“倒黴的是我你當然這麼說了!換你,你還不是會問!”
這一幕完完全全被麗塔看在了眼裡,看兩人的眼神似乎也轉變了一些。
看來他們倆,也不是想象當中的那麼壞……
司機是不能留在這裡的,否則半個小時之後,全城都會通緝這輛車,蔣義將司機放到了後備箱,自己坐在駕駛室,麗塔坐在旁邊。身後是林庸護著受傷的莊問。一路飛馳向著市中心區的寫字樓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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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在後排說道:“有人跟蹤。”
蔣義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後視鏡,時速八十邁以上,後視鏡裡黑漆漆一片哪有人?
“不可能啊!”
“跟蹤車輛沒有開燈,在後方几百米以外的拐彎處,所以你看不到,但是發動機的聲音逃不過我的耳朵,我一直納悶,為什麼狙擊手知道我們經過橋樑時的準確時間。而且還跟到了這裡來!”
這時候前排的麗塔突然說道:“我勸你趕快檢查一下莊老先生的隨身物和衣服,他肯定被其他研究人員安裝了追蹤器。”
林庸一提眉,搜尋一番後,果然在莊問的腰帶上,發現了一枚紐扣大的追蹤器。攥在手裡憤恨一捏,就將那追蹤器捏成了粉末。
蔣義好奇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麗塔看向窗外冷冷說道:“我跟他們又不是一路的,如果真的爆發衝突,肯定會將我剷除,我只是不想死罷了。”
汽車一路加速,到達了市中心,後面那個追蹤者發現追蹤器消失後,也加快油門跟上來,在市中心車水馬龍的大陸上與蔣義鬥智鬥勇,緊緊跟隨。
半個小時的反追蹤戰後,蔣義終於將車開到了寫字樓的停車場裡。
“呼~終於甩掉了!”就在林庸幾人趕忙下車長著寫字樓上奔時。一輛如蛆附骨的汽車早已經停在了旁邊寫字樓的停車場裡。
四人匆忙上樓到達二十八層,一上去,林庸便想打電話給阮名伶問出‘風來娛樂’的密碼鎖。卻發現裡面的燈竟然是開著的!
一喚門,阮名伶從總經理室走出來,一看是林庸,趕緊過來把門開啟。
林庸詫異道:“你……你怎麼還在這裡?”
阮名伶看著四人狼狽的模樣,急忙讓進了房間裡:
“我今天忙得太晚了,而且還有很多東西沒拿,就沒有回別墅想在這裡休息。你們怎麼會弄成這樣?出什麼事了?”
林庸搖搖頭:“沒有時間解釋了,公司裡最隱蔽的位置是哪兒,趕快將這位老先生帶到那裡去!”
阮名伶急忙扶著莊老先生來到一間雜務室的角落裡將他藏好。回到林庸身邊的時候,林庸一把拽過她來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蔣義尷尬地說道:“額……這位也是嫂妹妹嗎?”
林庸h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