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不必生氣,這鬼域兩花膏雖然少見,但卻不算多珍貴,而在下瞧好收藏了了那麼兩份!”
陳武道的回答果真沒有讓布千帆失望,但是布千帆知道,想要從陳武道的手中將鬼域兩花膏取回,怕是沒有這麼簡單。
“什麼條件,掌櫃可以說了。”布千帆開口。
聽到這裡,陳武道倒是沒有著急,因為他暫時還摸不清布千帆的性格。
就在陳武道準備試探一下的時候,布千帆卻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小兄弟,你這是?”陳武道相當驚訝。
“既然掌櫃沒有誠意,那就算了,在下另外想辦法就是,這鬼域兩花膏雖然少見,卻也不是買不到,再不行,在下就親自去幽冥之地取一份也未嘗不可。在下告辭!”
布千帆隨意拱手,然後就要離開,這一番舉動卻讓陳武道始料不及。
到底還是年輕人,就是沒有鬧心!陳武道自然想不到布千帆是因為內心強烈的不安才急著離開,布千帆也不可能告訴陳武道自己的想法。
“小兄弟情慢。咱們還沒有商量完,你就這麼記者離開麼,這鬼域兩花膏雖然珍貴,但是對於我來說卻也不算什麼,送與小兄弟就是了,只要小夏on個地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布千帆點頭道:“什麼條件,你說吧。”
陳武道有些無奈,是在摸不清布千帆這個人,於是直接開口:“我需要千年紫萱草。”
聽到陳武道果真提起千年紫萱草,布千帆的眉頭再次皺緊。
布千帆的情緒並沒有掩飾,因此陳武道看到布千帆皺眉,立刻就意識到自己想要得到完整的千年紫萱草怕是沒可能了。
“我不求全部,只要一般,哪怕三分之一可好。”陳武道有些無奈地開口。
聽到陳武道鬆口,布千帆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那就一半,你是現在交換,還是過幾天。”布千帆開口。
“自然越早越好。”陳武道擔心千年紫萱草在布千帆手中儲存不住。
聽到陳武道的話語,布千帆頓時將已經收好的千年紫萱草取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卻又快速地將這千年紫萱草一分為二。這一番舉動看的陳武道是心驚肉跳,卻也大開眼界,因為布千帆的手法竟然連他自己也無法做到。
真沒想到,這個傳言中的廢物小王爺竟然還懂得煉丹?真是詭異啊!尤其那鬼域兩花膏,這人又是如何得知的。陳無腦內心有很多疑惑,但是他知道現在暫時還不是追問布千帆的時候。
“這兩份,你任取一份。”布千帆指著眼前已經分好的千年紫萱草說道。
陳武道隨意拿齊了更靠近自己的一份,然後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將鬼域兩花膏取出來,然後遞給了布千帆。
“這裡面有兩份鬼域兩花膏,我暫時不需要,小兄弟都拿走好了。”
布千帆這麼好說話,陳武道也不能太小氣,何況鬼域兩花膏他還有不少。
布千帆點點頭,對於陳武道的不滿,也因為陳武道這一點小舉動,稍稍減輕。
鬼域兩花膏雖然比不上千年紫萱草,但是兩份加在一起,價格絕對要超過半分的千年紫萱草,這也可見陳武道確實是需要千年紫萱草。
“東西已經給你了,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布千帆看了一眼陳武道,立刻轉身離開。
陳武道沉思的目光一直目送布千帆消失在他的眼前,對於布千帆更加好奇了。
如果說這樣一個人是廢物,那麼整個太魚城的年輕一代,就沒有幾個不是廢物!陳武道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傳言,他對於王府中的勾心鬥角也所知不多,但是宗門中這種事情卻也不少,他能夠理解。
布千帆除了朱雀樓之後,意外發現周圍竟然沒有再繼續探查的人,似乎已經全部離開。
難道是因為這些人覺得東西已經被朱雀樓取走?布千帆心想。
除了這樣,應該沒有別的可能,但是布千帆卻根本想不到,是陳武道直接下令,讓那些小丑們消失了。
得到了千年紫萱草,以及鬼域兩花膏,布千帆只需要在購買一些輔助的草藥,就能夠煉製培元丹。
雖然之前一天之內將修為突破了三大層境界,但是面對並肩王府這樣的龐然大物,布千帆這點實力還有些不夠砍,所以他才這麼急著將所有的靈石換成修煉資源。
只要布千帆這次能夠將培元丹煉製出來,在輔以吞天大法,那麼他的修為必然可以再次得到提升,就算不是朱雀樓樓主陳武道的對手,應對並肩王府那些高手也能進退自如。
布千帆不敢耽誤,立刻將所有的有藥草從號寄出藥店內購置,隨後又購買了一些生活物資,尤其是糧食,僱傭了一架馬車,直接拖著這些糧食趕往自己的破草屋。
隨著越來越接近破草屋,布千帆之前感受的不安也更加強烈。
“你繼續往前趕,我先行一步,在前面等你!”布千帆對著趕車的車伕開口,這車伕是個老實人,因為布千帆給的價格非常公道,連忙點頭。
布千帆隨即施展身法,快速朝著他那一出破茅草屋趕去。
茅草屋已經映入眼簾,但是布千帆心頭的不安幾乎已經凝聚成實質。
“不好,出事了!是殺氣,還又血腥味兒!”布千帆嚴重爆出兩道瑞麗的目光,他立刻想到可能是王府的人對蓉娘動手了。
該死的!這些混蛋不敢懟自己動手,竟然拿蓉娘出氣,如果蓉娘出了什麼事,我一定將你們全部斬殺!布千帆身上的殺意已經絲毫不再掩飾,直接湧向茅草屋內。
“來了,好強的殺氣!”吳東峰冷眼掃過已經被他打暈的蓉娘,隨後一手拿起了自己的長槍。
雖然不知掉這小子如何掌握了這麼狂暴的殺氣,但是隻要有這個女人在手中,我就吃定他了!吳東峰滿嘴角滿是嘲諷,眼神中充滿了殘虐的味道。
一手提著長槍,一手提著蓉孃的衣領,吳東峰緩緩從茅草屋中走了出去。
看到嘴角還留著血漬,已經不省人事的蓉娘,布千帆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