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顏倒是想了,可是真的能夠找到,那麼倒是好事兒,可現在很難說。凌夕顏的確是懷疑杜波,可是現在憑藉一個鑰匙鏈,半枚指紋,還真的是很難定罪。只是凌夕顏知道,如果他們的速度不快一點,結果絕對是很慘烈的,讓杜波再次把人放在禮堂,那麼肯定是所有人,一生都沒有辦法,忘記的噩夢吧。不管怎麼樣,凌夕顏還是要找到人再說。
“所有的地方,我們都詢問也都查過了,可是還是沒有任何的發現。”
“夕顏,你真的覺得,杜波是兇手嗎?可是我們現在,沒有任何的證據吧?”
楊遙搶白:“不僅是沒有證據,簡直就是無緣無故的懷疑,這樣行嗎?”
凌夕顏嘆息一聲:“你們兩個,就是沒有逍逍這麼聰明,你看逍逍就不問。”
“兩個人,這麼無緣無故的消失了,總不可能是沒有任何的理由吧?”
凌夕顏這麼一說,楊逍倒是覺得,還真的是這麼回事兒,恐怕事情的確很複雜。楊逍的確是比這些人認真,可是也沒有真的瞭解到什麼東西。
凌夕顏沉吟一下:“我去找臨臨幫忙吧,我們找不到,臨天肯定能夠有辦法。”
陳青也是認同這個辦法:“可以試試看,反正現在也找不到人。”
“你怎麼這麼著急?不過是找人,這麼著急,就真的能夠找得到嗎?”
楊遙覺得不能理解,雖然是找人,可是就算是之前的那次,也沒有這麼著急。
凌夕顏自然有道理:“我對杜波的瞭解還不夠,杜波我雖然是見到過一面,可是從林雅的日記本上看,恐怕這個人不簡單。而且我看不透一個,對音樂很執著的人的心思,所以要快。”
烏紫彧詫異的看著楊遙:“你就算是工作,也不忘記了吃這些東西啊?”
楊遙又在吃東西,讓人懷疑,他的肚子,到底能夠裝的下多少吃的。
楊遙也是很無辜:“我餓啊,動腦還要動手,我當然那會覺得很餓。”
烏紫彧挑了挑眉:“看來你還是很努力的啊,真不知道你平時都忙些什麼。“
凌夕顏拉著烏紫彧過來:“先看看,這些屍體的屍檢報告,都是怎麼個情況吧。”
“什麼情況這個不好說,你到底是在擔心什麼事情?你覺得安娜也會死?”
“兩個人同時都失蹤了,這是肯定有關係的,安娜恐怕就是下一個目標,可是我還不能肯定,安娜一定會死。至少在失蹤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裡,我還暫時不能夠肯定這件事情。”
“可是如果時間太長呢?距離校慶晚會,已經沒有多少的時間了。”
陳青皺起眉頭:“你說的校慶晚會,到底是和這個案子,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如果是想錯了呢?這個人可能不會和校慶晚會,有什麼關係那怎麼辦?”
凌夕顏無奈的看著陳青:“如果是那樣,自然是好事兒,最起碼不用擔心影響大了。”
“現在影響大都是後話了,主要是人命關天,安娜的失蹤可不是一個意外。不管怎麼想,安娜的安全都是需要考慮的,必須要儘快找到這兩個失蹤的人。”
凌夕顏的話,讓所有人也都反應過來,現在不是要破案,而是要救命了。
如果按照凌夕顏考慮的那樣,那麼他們的確是需要,加快自己的腳步找到人。
君臨天肯定是聽話的,既然凌夕顏這麼說了,自己肯定要幫忙才行。
凌夕顏仔細的看著這些日記,林雅既然能夠知道杜波的這些,也會知道的更多。
可是從日記看起來,除了可以確定,林雅的確對杜波瞭解很多之外,恐怕也無法再說什麼了。尤其是不能夠確定,杜波會尋找一個什麼樣的藏身之地。
“杜波是對音樂很執著的人,我們找的地方,有沒有可能和杜波的情況有關?”
一開始他們就斷定,這次的兇手對音樂,有很強烈的執著,自然套在了杜波身上。
不過這麼套上去,倒也是沒有錯的,日記之中,的確是這麼寫著的。
凌夕顏微微頷首:“也可能和他的經歷有關係,可是他的經歷沒人知道。”
“黎漓,想辦法調查一下,和杜波有關係的事情,杜波的一些比較重要的經歷。我讓臨天也在查杜波這個人,不知道能夠查到多少的東西,試試看吧,現在我們無計可施了。”
黎漓連忙調查,可是之前已經調查足夠了,因為再多的東西,也查不出來了。
畢竟人家的經歷,是不是對自己產生了影響,那是杜波本人說了算的。
縱然凌夕顏對這件事情,有一定的猜測,可是也只是僅限於此。
現在凌夕顏能夠猜測的說,杜波是對音樂有執著,而且曾經也經歷過什麼事情。
這樣的事情,對於杜波的影響很大,甚至當杜波不惜放棄現在擁有的一切。
“杜波的資料我發給你了,你自己看一下吧,我看也沒什麼啊,畢業之後,就直接留校任教。這不是很正常的情況嗎?我是看不出來,這有什麼問題。”
黎漓把資料給凌夕顏發過去,還是這些資料,之前也是都看到過的。
仔細的看看上面寫著的東西,凌夕顏注意到了一個,自己之前忽略的問題。
“這個人之前不是成績很好嗎?怎麼後來會留下呢?已經保送研究生了吧。”
“好像是這樣的,但是檔案已經修改過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之前是什麼樣子的。”
現在都是電子檔案,之前倒是文字寫的,所以具體什麼情況恐怕也很難知道了。
凌夕顏卻不這麼認為,這個人看起來是很不錯的,也有很多的獎項。這麼一個人,甘心情願在學校任職?凌夕顏總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的感覺。
“去查一下,當時杜波班級裡的情況,尤其是杜波畢業時候的事情。”
黎漓應了一聲,不多時候就找到了這些東西:“他們班級當時可是很多人啊。”
“人是肯定很多,當時的音樂學校也是很難進來的,而且分的不是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