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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逍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設麼人,能夠想到這麼無聊的東西啊,我真的是覺得,這人閒的沒事兒做了。之前什麼見鬼,還不都是假的,一點真實的感覺都沒有。”
凌夕顏一手托腮:“要是惡作劇啊,沒人承認的話,我覺得一點意義就都沒有了。”
“而且雖然之前,大家還是效仿了一下,也只是為了奪人眼球而已。”
“現在看起來,似乎這些人的做法,也都是和一開始的目的一樣無聊。”
楊逍撇了撇嘴:“可不是嘛,我覺得警校有這樣的人,平時也是不務正業的。”
楊遙撓了撓頭,怎麼不詢問了,偏偏開始說這些呢?他們的世界真看不懂。
凌夕顏認真的看了看那邊的李安冉:“你是不是也這麼認為,這群人的惡作劇,其實就是吃飽了撐的吧?有正經事情不做,法醫不學習,反而選擇這樣的事情,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而且還都是這樣怪力亂神的說法,真的不是什麼好玩兒的。姜玲據說學習也是不錯的,還參與這樣的惡作劇,真的是想不到啊。”
李安冉的臉有些扭曲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人家的惡作劇是不是好,也沒有需要你們來評判。而且所有人都覺得,這個惡作劇是真的不是嗎?”
凌夕顏很不屑的哼了一聲:“我一點都不覺得這是真的,一聽就知道是惡作劇。”
楊逍也是這麼認為的:“我覺得惡作劇,就是更加的真實,讓人看不透才對。”
李安冉有些憤憤不平:“我怎麼覺得,後來的這些事情,就是很真實的?”
凌夕顏聳聳肩:“真實的惡作劇,也是之前惡作劇的升級而已啊。”
楊逍深以為然的點頭:“就是說啊,只是惡作劇的升級,而且一點水準都沒有。要說升級之後,讓人銘記也就行了,現在結果是讓人討厭,說都不想要說起來。”
凌夕顏也是帶著很濃烈的厭惡:“說起來這麼厭惡的事情,誰還會談論?”
“以前的那個惡作劇,可能也就稍微有點意思,而現在是讓人厭惡。”
楊逍也是一手托腮,似乎看著別的地方,可是一直也是關注者這邊的情況。
楊逍伸個懶腰:“我覺得這個惡作劇,還真的應該結束了,都沒有人買賬。”
這麼一說,旁邊的黎漓也湊過來了,知道這邊演戲,怎麼可能不過來湊熱鬧?
黎漓砸了咂嘴:“要說到惡作劇,我可是行家,我當時的惡作劇,整個警局都是沒辦法,不過我也過了惡作劇的年紀了。現在的孩子,還是手段太少了,就是想象力還算豐富。”
黎漓拿出這些案件的照片:“不過和那些手段多的比起來,這個真的很單一。”
楊逍一想也是:“之前的那些案件,的確也是更加的複雜,比這個複雜多了。”
凌夕顏接著加柴火:“不得不說,這人的手法和所有的案件比,的確不入流。”
實在是覺得聽不下去了,李安冉瞬間拍案而起:“你們什麼意思?句句話都是小孩子打鬧不入流,什麼叫做不入流,我倒是覺得挺好的。”
凌夕顏還是很無辜:“不入流就是不入流啊,我是真的沒看出來好。”
凌夕顏聳聳肩:“如果是好的話,我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誇獎,那要可以誇獎。”
就這話題,他們已經說了半個多小時了,楊遙看著這群人還是沒說到點子上。
可是楊遙覺得,既然這群人在這裡說這些,肯定也是有一定的理由。
李安冉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們真的是太過分了,你們不能一直貶低這人的勞動成果吧。這是多麼的不容易,才能夠做到的,你真的是有眼無珠。”
凌夕顏輕笑:“你又不是兇手,我們怎麼不能說呢?我們也是在說兇手啊。”
李安冉是真的不行了:“我就是,抓我吧,我沒辦法忍受你們這麼說我。”
“我的惡作劇是最好的,你們還不是悲傷耍的團團轉,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凌夕顏挑了挑眉:“你說是你,我們就要相信?那我們也太輕易相信人了吧。”
李安冉氣得不行:“你們要知道什麼?好我就給你們說,我是怎麼做的這些。”
凌夕顏抬起手來:“你是怎麼做的,你以為很難猜到?不過就是利用了自己的技能而已。讓電梯停止也好,把人約過來也好,你是學習法醫的,你知道什麼東西的痕跡時間最短。”
凌夕顏翻了個白眼:“我一點都不在意你是什麼樣的人,我覺得就是厭惡。”
李安冉是真的要瘋了的感覺,眼睛都是腥紅一片,楊遙連忙把楊逍拉過去。
李安冉如果真的是封起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到時候麻煩就真的大了。
楊逍不知道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況,被拉開之後,掙脫開了楊遙的手。
楊遙皺起眉頭,完全不理解,怎麼好端端的,突然之間就這樣了呢?
凌夕顏則是一直盯著那邊的李安冉:“說吧,你想要和我們說什麼,就直接說好了。我是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其實不難猜測,一看就知道了。”
李安冉在這裡,開始自信滿滿的,講述自己所做的一切,讓人覺得多了不起。
凌夕顏看了其他人一眼,眾人都做的稍微遠一點,聽著李安冉說這些。
李安冉的確是曾經參與惡作劇的人,也是當時,主要的一個負責人。
不過因為李安冉,平時性格比較木訥,而且人緣一般,別人也不把他當回事兒。
李安冉是一個,很想要被人注意到的人,所以李安冉採選了這樣的事情。
加入到這群人之中,李安冉一開始也是覺得,沒所謂的,反正在幕後也就是在幕後了。而且總體來說,這個惡作劇,也是有自己一份的,那麼也就應該知足了。可是後來李安冉就不這麼想了,因為李安冉也發現了,被人注意到的,還是沒有自己。自己雖然參與了,也像是一個,被使喚來使喚去的雜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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