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時候,人們最為在意的,就是這個他們要找的人在哪兒。
黎漓一直在調查這個人,結果不是很理想,而且這人隱藏的很好。
年後的天氣開始變化了,慢慢的轉向了溫暖和晴朗,晴朗的天氣,卻還是帶來了噩耗。警局的電話響起,依舊是預示著,有新的死者出現了,而且很可能和他們的這個案子有關係。
收拾好各自的東西,人們再次出發,凌夕顏還吩咐陳青慢點開車。
現在道路上的雪,開始有了融化的跡象,這樣一來肯定也比較危險了。
這個時候,就更不能著急了,稍有不慎就真的是很危險,著急也不急於一時。
他們來到了案發地點,能夠看到這裡的情況,還是比較簡單的。
一個非常普通的地方,也沒什麼特別的,更沒有太多的人,比較安靜。
小區的門口,是一個健身房,平時貌似是很多人都會去的地方,反正看起來,生意很好的樣子。他們要去的地方,距離這個健身房不太遠,來到樓上都可以看到,樓下的健身房的一些人出入。
開啟房門,屋子裡也有不少的健身器材,還有一些運動員的海報。
海報都是一個人,照片上的人,和海報上面的人,也都是一樣的。
只是海報非常的老舊,看起來也是拍攝了很長的時間了,應該是挺早之前的。
不過照片倒是有一些,是新拍攝的,看起來年紀並不是一樣的。
雖然是一個人,但是年紀這個東西,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而且很清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應該也就是死者了,不過還是先去看看實體比較好。
可喜可賀的是,今天一早,有人來認領屍體,帶走了一共三具屍體。
總算是看到了裡面的情況,還是在臥室裡面,還是擺放得很特別的一些部位。
凌夕顏甚至都在想,如果這屋子裡,沒有這些櫃子的話,這些東西要怎麼辦?
每一部分,都有自己的地方,每一部分,都是剛剛好的放在這裡。
死者的面容,因為糖而變得有些扭曲了,不過總的來說,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死者的樣子,和外面的海報,以及照片上的人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凌夕顏讓黎漓,查了一下這個人的情況,看看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一種身份。
烏紫彧也不忙著檢查死者的情況了,而是小心的,將屍體繼續放到袋子裡面。
基本上這幾個案子,每一次都是這樣的情況,逐漸的也就習慣了。
把屍體放入袋子裡面,小心的帶出去,這幾乎就是這幾次烏紫彧的工作。
凌夕顏掃視了一下這個屋子,屋子裡面基本上也沒什麼東西。看起來這人的收入,還是比較一般的,但是這人似乎很喜歡運動,屋子裡的健身器材倒是有不少。都是一些,平時會使用到的健身器材,沒什麼特別的,不過的確都需要錢。臥室裡面,本身也沒什麼東西,還大多數都是運動器材。
這人的性格就很明顯了,喜歡運動,平時的生活也是比較簡單,而且對於自己的追求並不很多。唯獨是想要保持,自己的生活習慣,亦或者是身材,卻不會是特別的執著。
凌夕顏拿起桌子上的日記本,本子上面,還記錄著昨天發生的事情。
這一次凌夕顏有些意外:“這人死的時間好短啊,你有什麼發現嗎?”
烏紫彧點頭:“看出來了,因為糖漿的凝固,還不是很好,死亡時間不會長。”
頓了一下,烏紫彧卻覺得不太相信:“可是你說是昨天?這就不對了吧?死亡的時間,我現在還沒有檢驗,可是根據之前的屍體,應該不會是這樣的情況才對。”
雖然能夠看出來,死亡的時間並不長,只是要說是昨天的,還有點太短了。
糖漿的凝固,還是有一些相似之處的,總的來說,不應該是昨天死去的。
凌夕顏拿著日記本,顯然也是很無辜:“可是這上面,就是這麼顯示的。”
日記上面,還有昨天的記錄,當然筆跡的一些痕跡,也能夠檢測出來時間。
如果真的是昨天寫完的,那麼人也是昨天出現的事情,或許還需要問問報案人。看死者是失聯多久,看死者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的,再去分析死亡的情況。
死者的死亡時間,經過烏紫彧的檢查,自然也就能夠清楚了。
凌夕顏也不跟烏紫彧,在這裡較真了,反正這些事情,烏紫彧自然會清楚。
至於說死者的其他事情,那麼是要他們來解決,只是現在似乎也就是現場了。
簡單的檢查過,屋子裡面的情況,看過死者的一些衣物,以及其他的東西。
從死者的情況看,平時的生活,也是相對而言比較簡單的才對。那麼死者到底和之前的廠子,有什麼樣的關係呢?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喜歡吃糖的人就是了。
死者名叫袁毅,很早的時候,是一個運動員,不過後來就退役了。
退役之後,也就和糖廠有一些關係,在那邊上班了一段時間。
一直到糖廠倒閉,都是在那裡,現在算是一個普通的無業遊民。
兼職在健身房,做助理教練,因為平時也是比較喜歡運動,所以算是半個行家。
烏紫彧把屍體帶走,楊逍從外面進來,說明了一下,報案人的一些情況。報案人和死者,算是朋友了,他喜歡和死者一起,去下面的健身房做運動。
而且健身房也是一直聘用袁毅,但是袁毅似乎覺得,時間方面不是很好說。
袁毅幾乎是每天都去的,如果不去健身房,那麼肯定會打電話說一聲。
今天健身房的人,遲遲沒有見到他,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就讓他朋友過來了。
結果朋友過來,發現屋子的門根本就沒有鎖上,還是比較擔心的。所以自然就進去了,完全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種情況,這人也是嚇壞了,報警之後都沒有敢進到裡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