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他既然還活著,怎麼忍心不跟過去的兄弟相認,枉費我們唸了他這麼些年!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紀汀快哭了。
這女人果然有病,精分,演戲,情緒善變。
估計是被她那個把死去的兄弟看得比老婆還重的老公逼的吧,唉,太可憐了,都逼出精神病了。
“大姐,你冷靜一點。”
“我怎麼冷靜!你說我要怎麼冷靜!”尤曼衝著他耳朵咆哮,“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他回國不是為了跟我們相認到底那為了什麼?”
紀汀覺得自己的耳膜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摧殘,這女人的吼功簡直讓人靈魂都發顫!
太有母河東獅的潛力了!
唉,病成這樣也太可憐了,要不,告訴她吧?
“他過來做什麼本來是我們組織的機密,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大姐啊,我偷偷告訴你,你不要告訴別人,不然,鬱白真的回不來了。”
尤曼嚴肅正經地點頭,在別人看來就是一臉傻憨,“嗯嗯。”
紀汀看她這樣,心裡又是一陣嘆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傻了呢。
“他過來可以說有一半是為了你老公,你知道你老公當年發生了什麼嗎?”
尤曼心裡當然是說不知道,但怕他不肯往下說了,但回答知道意味著他不會跟自己解釋了。
正糾結著,紀汀一臉體諒你精神病的模樣,自問自答道:“當年他不是和鬱白還有另外幾個華國軍人,一起跟國際反恐行動隊合作執行一個任務嗎?大姐有印象嗎?”
尤曼面上淡定點頭,心裡卻有些震驚。
“當時他們負責圍剿的某組織有個變態逃了,還順帶著把鬱白和你老公帶走了,後來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鬱白就是那時候‘死’了被拋屍,我們的人恰好救了他,而你老公經過這件事倒是活著被救回了國。而那個變態後來也被鬱白抓回去在他身上注射了控制他的藥物,為我們的組織所用,後來這變態處理居然仗著找到了新靠山,揹著組織在華國搞毒品和病毒研製,這東西的危害有多大不用我解釋了吧,鬱白自然要過來把人要麼殺了要麼弄回去,但這變態居然說,他要是死了,你老公也沒多久能活了,具體原因還不知道,鬱白正打算把人弄回組織審問。”
尤曼聽著,只覺得太多她難以接受的資訊,其中最讓她無法平靜的,便是——宮靖楠沒多久能活了。
紀汀見她突然發怔,意識到自己這段話,說多了……
她問的只是鬱白,他怎麼把人家老公那種情況也說了靠!
那人活不長這件事,連鬱白都剛從那老變態口裡知道,不用想,這女人肯定也不知道。
“那個,也不用太擔心了,鬱白他肯定有辦法,這件事他既然知道了,就不會不管的,他在醫藥方面可是很厲害呢,不比那老變態差……”
“尤曼,你在幹什麼?!”一道咬牙切齒陰沉無比的聲音傳來,夾雜著極力壓制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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