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閻總。”女人不敢相信的看著手裡的名片,嘴唇微微有些哆嗦,她不敢相信這種好事會落在她的頭上。
“閻氏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才的,所以,期待你的加入。”
說完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出了店。
留下那些七嘴八舌的女人一臉的驚訝。
沒有想到這個狐狸精這麼有辦法,居然能被閻總親自看上,上輩子不知道燒了什麼高香。
女子當那些人說的話都是浮雲,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她一定要進閻氏,她也不想賣一輩子的珠寶。想到這裡女子去找經理辭職。
“你是不是看上剛才那個女子了?”走出珠寶店,裴冉就開起了閻卓朗的玩笑。
閻卓朗白了一眼身旁的裴冉,“你以為我是那樣的人?”
面對閻卓朗的反問,裴冉只是吐了吐舌頭,“可是那女子本來就很漂亮,男人不都喜歡看漂亮的女人?”
“我看你都看不厭煩,哪裡還有時間看其她女人?那也的入了我閻卓朗的眼才行。”閻卓朗拍了拍裴冉的頭,當然不肯承認就因為一句顧太太讓他滿意,所以才會讓這個女人進閻氏工作。這麼有眼力的人,他公司正好缺。
“我們去拍婚紗照吧!”經過一家婚紗店,裴冉突然來了興趣,滿臉的笑意的看著閻卓朗。閻卓朗寵溺的點點頭,然後兩人走了進去。
他們今天原本就是來準備訂婚禮上用的東西,昨天嚴玉淑已經將日子定了下來,就在下個月的八號,現在已經是二十號了,所以要儘快準備才行。
裴冉試穿了幾件婚紗,閻卓朗都覺得很好看,想要統統都買下來,可把店員高興瘋了,可是裴冉攔住遞卡的那隻手,“婚紗只有在儀式上穿一下,我們租就可以了,不用買。”說完一臉認真的看著閻卓朗。
閻卓朗看著一臉認真地裴冉,那眼神好像是在說,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不準反抗的模樣,這樣的裴冉讓他更加的喜歡,他就是自己的女人管著自己,有人管著的感覺還真是不錯。
閻卓朗將卡收了回來,笑著說道,“好好,什麼都聽老婆的,老婆說是什麼就是什麼,說完站起身在裴冉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
旁邊的店員一臉豔羨的看著郎才女貌的兩人。
兩人一直逛到很晚才去吃了晚餐,然後回到別墅,餘叔早已經等在了門口了,此刻正在往外張望。
一眼看見他們的車子回來,趕緊迎了上去,當他看見裴冉從車裡下來以後臉上立馬笑了起來,“我就知道少爺會帶著你回來的。”
餘叔的話讓裴冉有些不好意思,就好像她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媳婦,和老公吵了架就回孃家,然後被自己的老公接了回來一樣。
“餘叔,這麼晚還不休息,站在這裡等我們也不怕著涼。”裴冉挽著餘叔的手,和他一起進了屋,屋裡其他的傭人看見自己老闆正在拿東西,急忙出來幫忙拿進屋。
“不看著你回來,我可不放心,這麼好的姑娘要是被別人搶走了,少爺一定會後悔莫及的。我也是為了少爺著想。”說完,有些不悅的瞥了一眼閻卓朗,要知道裴冉小姐的脾氣比起之前那個白筱舒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居然也能讓少爺氣成這樣,必定是少爺的不對。
“餘叔,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才是你少爺!”閻卓朗白了一眼挽著餘叔的那隻手,不著痕跡的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手裡。
餘叔笑了笑,跟在兩人的身後走了進去,能看到少爺這麼緊張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他心裡最配得上少爺的女人,再怎麼等都是值得的。
兩人好不容易將所有的事情都弄好的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兩人相擁而眠一夜好夢。
第二天閻卓朗剛剛走進辦公室,顧子華就跟著進來了,閻卓朗見狀,“怎麼,看你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這個假難道過得不開心?”閻卓朗說完臉上居然有了一絲的笑意。
顧子華看著面前那個在公司裡就像一塊千年寒冰一樣的老闆,此刻臉上居然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也忍不住微微抗議了一下,“你就見不得我好。”
“哦……照你的意思,你過得還不錯了?說說看,都發生了那些倒黴的事情,?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這還是我那嚴厲的老闆嗎?說這話,就給那些普通的人有什麼區別,你還是蹦繃著你的臉吧,你這樣我看了心裡有些怕得慌。”
閻卓朗拿起手裡的筆朝著顧子華扔了過去,顧子華一把接住閻卓朗扔過來的筆,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我看我是真的沒有女人緣,我還是在工作上找些激情吧!“說完又像打了雞血一般,對著閻卓朗說道,“老闆,你有什麼要我做的都交給我吧,我需要工作來麻痺一下這受傷的心。”
閻卓朗白了他一眼,“看來還真很的被刺激的不清,算了你這樣我也不敢讓你做事,一邊兒待著去吧!”
就在閻卓朗的話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進來。”顧子華立即站起身,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朝門口看去。只見一雙雪白的大長腿率先邁了進來,顧子華慢慢的往上看去,
一張熟悉的臉印入他的眼睛,“你怎麼會在這裡?”顧子華眼裡那不可思議被一旁閻卓朗看了去。
“怎麼,你們認識?”閻卓朗這話是在問剛剛進來的那位美女的。
只見那原本微笑著的美女在見到顧子華以後,笑容立馬從臉上消失,換上了一張嚴肅切有點嫌棄對方的眼神,用手將自己一絲不聽話的頭髮輕輕的撥到腦後,輕輕的回答到,“不認識。”曾臻看也不看顧子華那黑的跟碳一樣的臉色。
“你居然裝作不認識我,我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要知道這裡可是除了自己沒有誰有資格可以有資格隨意進出的,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看著情形,自己的老闆明顯是認識她的。
“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曾臻冷冷的看著顧子華,還順便給了他一個白眼。
閻卓朗好笑的在一旁看著鬥嘴的兩個人,沒有想到自己那天從珠寶店裡發現的人才居然還有自己的秘書認識,而且看這樣子,人家還根本就不買他顧子華的賬,看來,自己以後的生活不會那麼枯燥了。
“你……”顧子華沒有想到這女人依舊這麼毒舌,每次都是短短的幾句話就能讓自己氣的自己快要了猝死的模樣,而自己的老闆居然安然的坐在一邊,更沒有事兒的人似的,一臉看戲的表情。
“老闆,你怎麼會找一個花瓶放在公司?難道你也想用美色幫你拉生意?”顧子華不悅的對著閻卓朗抗議道,”還是你對我是喜新厭舊了嗎?“
閻卓朗繼續無視顧子華抱怨的話,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資料,他知道曾臻是不會讓她自己受委屈的,“我至少還有美色,可是也不看看你自己,除了長了草的腦袋,其它什麼都沒有,我真替你感到惋惜。”
“你……你不要太過分。”顧子華分明的從曾臻的話裡聽出了她說他是草包,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衝到曾臻的面前冷冷的看著她。
曾臻看著再次被自己激怒的顧子華,原本已經消失的笑容再次出現在那張美麗的臉上,只見她嘴角微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猶如夜間的明珠一般散發出幽深的光,就那樣笑看著顧子華,一臉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