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新來的土護法雖看上去有些痴傻,但是個胸懷大志的人物。你若是在他身邊幹下去,出頭之日,指日可待。”
耿蹠微笑道:“怕只是痴人說夢,這土護法的來歷在他到此處之前,我已找人調查過。其出身燕州一微末小門,後門派解散,他便加入了咱們覆族。他剛來的幾年可謂是鋒芒畢露,從舵眾升到堂主,也只用了兩年的功夫。但之後,他卻是在那位子上坐死了。後來不但沒升,反而因縷縷觸發舵中的規矩,一度背上了水火追殺令。其所犯之事,大多是為了所謂道義二字。似這般愣頭青,我倒是不認為跟著他能做出些什麼事業。這人的城府過於淺薄,不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