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別人賭錢都是為了贏錢,而咱們的儲君殿下賭錢居然只是為了把錢輸出去,這也太豪氣了些,這對自己的運氣該是何等地自信啊!
呃!不過,自儲君殿下剛才的手氣來看,人家的確有自信的資本啊!
眾人聽了雲舒兒之言,歡喜不已,心裡想著,搖骰子可以憑運氣,但是,打麻將卻還要靠技術的,錢不是那麼好贏的啊!
眾人一笑,向雲舒兒豎起了大拇指,紛紛誇讚道:“儲君殿下,你不愧是出身高貴,天下無雙,自你的金口裡說出來的話,就是豪氣啊!”
雲舒兒對這些馬屁很是受用,嘿嘿一笑,點了點頭,洋洋得意地叫道:“那是自然,咱們偌大的魔門聖教,不也就只有我與知兒兩個公主殿下,我想不豪氣,都是不行的啊!”
有人見儲君殿下跟他們又說又笑的,這麼和藹可親,而且,還長的這麼好看,心裡一個激動,又開始飄了,高興起來,說話不把門兒,又開始滿嘴胡說:“嘿嘿!儲君殿下說錯了,其實,咱們魔門聖教只有您才是真正的公主,至於知為殿下不過是聖君的義女,其身份哪能跟您相提並論呀!”
“放肆!”
雲舒兒笑容一斂,眉頭一豎,瞪著對方,沉聲呵斥:“你這個腌臢傢伙,又開始在這裡滿口噴糞,知兒跟我是自小到大一個碗裡吃飯,一張床上睡覺的姐妹,比親姐妹還親,我們大家血脈親情,不分彼此,我是公主,她也是公主,她的身份怎麼就比不上我了,你以後要是再敢說著這些混賬話,我就將你亂棍活活打死,打死!”
那人見雲舒兒上一秒還是春風十里,轉瞬,就是電閃雷鳴,登時嚇得他膽顫心驚,魂飛魄散,連忙跪地磕頭,自己掌嘴,帶著哭腔,叫道:“儲君殿下,草民知錯,草民知錯了!”
雲舒兒等對方吃了十幾個嘴巴子了,哼了一聲,方才叫道:“你這個腌臢傢伙,為了懲罰你的胡言亂語,本殿下決定沒收我剛才分給你的銀子,而且,取消你這一次參賭的機會,專門負責給大家端茶遞水,打掃衛生!”
“是是是!”
那人那人見雲舒兒赦免了他,虛驚一場,暗自舒了一口氣,只是當南郊沒收他的銀子時,一陣心痛,後悔不迭。
唉!畫蛇添足,樂極生悲,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愚蠢,真是愚蠢啊!
唉!錢,錢,我的錢啊!
有人瞅著雲舒兒的表現,念頭一閃,便暗暗地告誡自己的好友與兄弟。
哎!儲君殿下雖然好說話,其實,也是有忌諱的,以後嘴上要把門,不可以亂說話呀!
什麼忌諱?
儲君殿下重情重義,對身邊的人很有感情,又很護犢子,你批評她可以,可千萬不要批評她的親人,否則,她會很生氣的。
哦!好像是這樣的,你說的很對,你說的很對!
酒樓老闆見雲舒兒又要打麻將,沒辦話,為了滿足大家的需求,只得帶著夥計們出門去給雲舒兒等人借麻將去了。
一會,麻將借來了,大家開始打麻將。
麻將桌子間隔著擺了一圈,共有八桌,雲舒兒坐在一圈桌子的中間,她每桌都要參賭,一人打八桌。
南郊與另外幾個不肯參賭的人負責替雲舒兒壘麻將,摸牌出牌,雲舒兒則在自己的牌位前來回地走動轉悠,站在自己人的背後不停指揮叫別人怎麼出牌。
總之,一副麻將大師的架勢,很神氣,很厲害的樣子。
雲舒兒小時候很頑劣,對於成人那些打牌賭博,很是好奇,常常與雲知為等人躲在密室裡玩麻將,所以,對於打麻將來說,她可是老江湖了,別看年紀小,那打麻將的技術,卻是槓槓的。
雲舒兒現在與酒樓裡的食客打麻將,依照她的技術實力,那依然是無敵的存在。
但是。
雲舒兒今日不想無敵,她只拿出一小部分的精力跟大家玩玩,讓彼此有輸有贏,始終讓牌友們能夠贏一些,這樣一來,方才不會嚇跑對方,終止牌局。
雲舒兒等人玩的開心歡喜,只是苦了酒樓老闆,不但,自己不能上場參賭,去掙儲君殿下的銀子,而且,還要給雲舒兒等人弄吃的,伺候大家。
雲舒兒有吃有喝,且與大家打著麻將,歡聲笑語,開開心心的,不知不覺地時間就過去了。
第二天,中午。
蜜蜜與翻翻打頭,異鳳與左明銳兩支人馬方才押著各自的犯罪嫌疑人回來了。
雲舒兒結束了牌局,將所有的銀子分給了眾人,於是,開始審案。
雲舒兒首先審理郭玉馨的案件。
郭玉馨的案件,乃是一件崇洋媚外的案件,主要是心向外寇,仇恨本族,故意含沙射影,移花接木地給外寇唱讚歌,抨擊魔門聖教。
至於,李墨言的案件,居然是一個間諜案,牽扯甚廣。
雲舒兒或打或罵,或逼或嚇,利用各種刑訊手段,很快便將案件審個清楚明白,然後,依照律法,量罪施刑,該殺的殺,該關的關,流放的流放,鞭打的鞭打,迅速地結了案子。
雲舒兒辦理了這些案件,將酒樓老闆找來,將其鞭打三十,罰沒銀子一萬,即兒,冷冷地問道:“沈老闆,知道我為什麼處罰你嗎?”
“草民愚鈍,不知其罪,還望儲君殿下明示,明示?”
酒樓老闆搖搖頭,揉著紅腫的屁股,哭著叫道,他覺得自己真是冤死了,盡心盡力地伺候著雲舒兒等人,好處沒有得到,反而遭到了處罰,真是不理解,不理解啊!
雲舒兒冷笑一聲,道:“沈老闆,像郭玉馨與李墨言這些個腌臢傢伙,利用你的場所,散佈謠言,詆譭聖教,並且,進行間諜活動,你既不阻止,也不報告,難道你還覺得自己沒錯嗎?”
酒樓老闆一愣,即兒,嚇得趴在地上汗出如漿,臉色蒼白,身子顫抖,作聲不得。
雲舒兒蹙著眉頭,冷著俏臉,眼睛明亮,目光銳利,環視了酒樓的眾人一眼,沉聲叫道:“諸位,以後你們要是見到郭玉馨與李墨言等人的這種齷齪行為,需得立即報告府衙,若是有人跟著起鬨看熱鬧,置之不理,將以同謀者論罪,重者殺頭,輕則抄家,知道嗎!”
眾人身子哆嗦,連忙點頭。
雲舒兒哼了一聲,便領著南郊、蜜蜜與翻翻緩緩地走出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