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來到北海市主要有著兩個目的,一是救人,二是尋找殭屍的眼淚。當然了,要說是兩個目的,其實都是合著一個目的而去的,那便是倉皇關!的確,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倉皇關的大英雄,原本“算命的老先生”三創之一的飛將軍,居然還有後人。
當然了,這個後人並非是我們想象中的那個後人。但是,這個後人也是值得我去尋找的,也值得我去就證實的,更是值得我去救的。
夜幕降臨。
早已換得一聲休閒裝的我,又一次來到了這一座城市中。
順著機場的指示,走到了地跌,乘坐地鐵,前往酒店。不得不說,我準別今晚兒就打算就在北海市度過。明早一大早的,在前往薛鄉古鎮。不過,讓我感到詫異的是,也讓我感到這會不會是巧合的是,竟然這薛鄉在這正是旅遊旺季的時候,居然關閉了?
是的,關閉了!
與其說是關閉了,倒不如說因為某些事情而不得不關閉。畢竟,我在開往北海市的飛機還是聽聞了不少。當然了,最多的要屬於所謂的殭屍出現。不過,這所謂的殭屍出現只不過是一個噱頭而已。
其實,官方所說的,只不過是進行整頓規劃。的確,這薛鄉古鎮的整頓和規劃也是在計劃之中的。早在去年過年的時候,就已經提出過了。
整頓?規劃?
再細細的想想之前師叔說的殭屍......我相信,很相信,特別的相信,這個世界上行可沒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所謂的巧合,只不過是一些必然事情的發生。只是,這個必然發生的次數很少很少。所以,才會被認為是巧合罷了。
早已換上了黑色的揹包,走出地鐵站,距離酒店的距離也就只有百八十米的距離。此時此刻,我一邊走著,一邊打量著這繁花的接到,時不時的打量著從我身旁走過的那些人,什麼人都有,彷彿在看著戲碼一般。
我置身於夜晚的城市中,站在喧囂和車水馬龍的另一端.綻放的霓虹燈,編織了夜的美.卻抹不去心中暗淡的色彩.城市在男男女女手上輕搖的酒杯中傾聽著人們心靈的最深處.看慣了眼前模模糊糊的色彩,那色彩在記憶中緩緩流淌.....
這便是我心中的北海市,這便是我心中夜色的北海市。
“這是第幾次了?”看著我心目中的這北海市,“應該是第四次吧。”
第四次?一想,心中不由的有些不爽起來。這“四”與“死”,這讀音也太接近了,的確不好,也的確不吉利。
“呸呸呸!”
我連忙將這不吉利的想法全部給“呸”了出去。
“賤人,快給老子站住,不然你會死得更慘!”猛然間,一道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人都是好奇的嗎,我自然也是如此的。順著那知道聲音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著一名身著十分性感的女孩兒,正朝著我跑來。
那一頭秀髮散落於空中,已然是構成了一副惟妙惟肖的畫面,雖然並不是傾城傾國的面相,但看上去也是極其之美。
不過,在這極其之美的畫面下,她的身後卻是有著五名很是雄壯的男子正奮力直追她。
看那女孩兒跑得是氣喘吁吁的,可那五名男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一個勁兒的直追,似乎一直都沒有追上。這一前一後的,二者六人,雖說都已是夜晚了,但也都是額頭上汗珠滾滾而下。
“這女孩兒是田徑隊的嗎?”突然間,另一個聲音傳入了迴盪在了我的耳畔。與其說是迴盪在我耳畔,倒不如說是迴盪在我腦海中。這不是清月又會是誰呢。
“誰知道呢。”我淡淡一笑。
“怎麼?不想來個英雄救美?”清月慫恿了一下。
“這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我可不想多事兒,“況且,我看那女孩兒的面相,今夜應該沒什麼大事兒,放心吧。”
“強龍不壓地頭蛇?可你這條強龍,長長吧地頭蛇給也壓的喘不過氣兒來,要不要我說說你的那些光輝事蹟?”
一聽,我瞬間我語了。有時候還真拿這位清月大小姐沒辦法。別看我與清月之間的關係看上去像是主僕關係。可真要看的話,這主僕關係......可得反過來,她老人家是主,我這小的是僕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啊”的聲音響起。
也在這一聲響起的時候,我順勢的抬起頭一看。那女孩兒明顯是因為跑得太快,腳崴了。而這腳一崴,整個人都朝著地面撲了下去,準備來一個超級大膜拜。
也不知道為何,本就不想多管閒事的我,卻已然是身形快於腦子。
見狀,已然是一個箭步衝前去,左手一攬,稍稍一用力,便擋下了這個女孩兒的“大膜拜”。
若只是一攬,而不用力的話,只怕也是擋不住那女孩兒與這地面來上一個親密的接吻的。可是,我這好心好意的,正好扶起這女孩兒的時候,只覺得一個手風已然朝著我的右臉而來。
“啪!”響亮,極為的響亮,而這響亮的一聲,就連同直追他身後的那五名雄壯男人都不由的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右臉。
“我擦,你這女人是不是瘋子啊!”只是潛意思的,右手早已擋在了右臉頰上,“老子救了你,免得讓你摔下去,你他大爺的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居然抬手就是一個耳光,你是不是有病啊!”
待我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我早已聽到了短桃木劍中清月差點兒小斷氣兒的笑聲。
奶奶的,我還真是的,給自己找耳光抽啊,雖然這耳光沒有抽成,但這實在是不爽,不爽得很那。
“臭流氓,死流氓!”很快,這抽耳光不成,罵聲已至,“竟敢吃本小姐的豆腐,還不快鬆手!”
豆腐?吃豆腐?
這個女孩兒,在自己站起來的時候,還未站位,先前那一巴掌為成功,結果左手又是一巴掌順手扇了過來。只是,這一巴掌在快要到我的左臉頰時,已然被我稍稍的往後一退,給輕鬆的躲了過去。
我去,這什麼女孩兒。這右巴掌不成,接著來左巴掌......這種接連不斷絲毫不棄的精神倒是很不錯,可問題是這豆腐......我就算是想吃她的豆腐也沒辦法吃啊。
可我剛才也真不記得吃了這位大小姐的豆腐了。
我始料未及,早已是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