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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魏知行救我

奶孃沉吟片刻道:“怡兒,眼看著是上元節了,王爺要起身到京城給萬歲爺請安,萬不可再使小性子,再說......”

奶孃欲言又止,見王妃沒有生氣的意思,才斗膽接著說道:“若是讓王爺知道您來朝陽縣與魏大人相會,定會爆跳如雷的......”

泯王妃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道:“奶孃,爆跳如雷又怎樣?如今大齊兵將百萬,泯王一脈獨佔三十萬,衣食無憂、鹽鐵不缺、兵強馬壯,早就引起皇帝的猜疑了,沒有我爹從中斡旋,怕是早就派了欽差來查他的罪證。泯王,雖說黃土己過膝,卻是比任何人都惜命,只要我不丟了他的人,不懷上別人的種,他也會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咽的。”

奶孃還要再說些什麼,看王妃萬分篤定的眼神,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她真想告訴王妃,那魏大人,看著可不像當年那情意深深的模樣了,有話說三分留七分、做事半分不容情,哪裡還是當年那個文質彬彬的文弱書生模樣?

奶孃不忍心掃了王妃的性,忙出了屋子,喚了蓮兒收搶屋子。

抬眼看見斜倚在床榻、臉色微蘊的王妃,蓮兒的臉先紅了起來,主子這樣一躺在那裡,煞是好看呢,如天邊的火燒雲,似紅豔豔的碳火,烤得人心裡發焦,若是換了男子,怕是三魂六魄全都被勾走了。

蓮兒忙移開了視線,悄然的收拾著浴桶中的花兒。

王妃轉過眼來,直直的看著蓮兒頭上一隻金髮釵,笑道:“蓮兒,這是我當年剛嫁過來王爺賞給你的嗎?這樣舊了怎麼還戴著?”

蓮兒靦腆的回道:“小姐,您的洞房花燭夜是奴婢執的夜,王爺見奴婢辛苦,看在小姐的面上賞給奴婢的,奴婢雖不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卻是在小姐嫁到之前買進王府的,奴婢打心眼裡就認定是小姐的孃家人,就認小姐這一個主子。”

被打過一頓之後,蓮兒顯然長了記性,一口一個小姐,一口一個孃家人,生怕王妃再氣惱。

劉嘉怡輕輕點了點頭,心裡卻是篤定這歡喜心裡有鬼,不然主家的賞賜怎會不戴起來,反而偷偷摸摸跟做了壞事似的。

富貴人家的少爺及笄以後,都會安排一至三個通房,侍候少爺就寢,這歡喜莫不是除了丫鬟,還是魏知行的通房?

劉嘉怡越想心頭越氣,叫了蓮兒道:“蓮兒,我想吃蜜餞了,你叫歡喜去買。”

蓮兒輕答了一聲諾,退出房中,劉嘉怡幽深幽深的眼睛看著折射在銅鏡裡的自己,自己青春正艾,卻己枯敗如草,誰又能心甘呢?

......

歡喜喜孜孜的買了吃食,急匆匆往縣衙迴轉,手裡拎著兩包吃食,一包是準備給蓮兒託買的蜜餞,一包是給主子買的金銀花,主子這幾日喉嚨不舒服,沖泡來喝些總是好的。

轉過街上一角之時,突然有人在後背擊了一掌,人隨即暈了過去。

一陣冰涼之感,激得歡喜大叫出聲,掙扎著睜開眼睛,頓時目光如眥,此時的自己,正處在一個馬車之中,一個男人正躺坐在她的腰身之上,費盡心力的在脫著自己的藍色褙子。

那身子的主人長著一張平凡無奇的臉,三角眼、國字臉,劍字眉,隨便在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的那種男人。

男人很壯,壓得歡喜幾乎喘不過氣來,淚如雨下的抓著男人的手,苦苦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俺吧,俺身上有銀子,還有首飾,統統給你。”

那男人邪魅的一笑道:“老子不缺銀子,只缺女人。”

男人將歡喜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掰開,淫笑道:“老子五六年沒碰過女人了,看你這力道還不錯,侍候得爽了,大爺一高興給你留個全屍。”

聽說男人不圖財、只圖色,歡喜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的一推男人,整個身子縮在車角,將懷中的玉釵子拿在手中,尖尖的釵尖直指著男人道:“你別過來,我的主子是京城大官,和大理寺卿是朋友,你若害了我性命,也逃不出生天。”

那男人竟沒有半絲的猶豫,反而將身上的衣裳盡數褪去,露出裡面健碩的肥肉,“啪啪”拍了胸脯兩下,肉如波紋般的顫動了兩下,邪魅的看著歡喜道:“你當老子是嚇大的?老子與你交歡是你的福氣,沒經情事的處子到了陰間,連閻王爺都不收,只能做孤魂野鬼,老子破了你的處子之身,你也好早日投胎做人。你是個聰明的丫頭,也不必裝做不認識我抱有生還的希望,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必死無疑。”

歡喜突然冷靜了下來,抹去了殘餘眼角的淚痕,這人雖然平凡無奇,但眼角有顆細小的刀痕,給泯王妃站過崗放過哨,歡喜早就看出來了,但怕認出來被殺滅口,所以沒敢承認,如今被人認破,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哪裡得罪王妃了?王妃要派你前來加害於我?”

那男人嘴角一撇,鎮定的脫著身下其他的衣物,痞然的笑道:“主子們的事,豈是我等下人可以置喙的,不過說實話,無外乎男女那些曖昧之事兒而矣,王妃為誰來的朝陽縣,你我心知肚明。”

歡喜眼睛睜得溜圓道:“你知道?你知道王妃纏著我家主子,為何不稟告王爺,讓他將王妃禁足,或是休了?你可是王爺的手下!!!”

男人將雙手拖住了歡喜的腳踝,一把拖到了自己身前,不由分說的扯碎了歡喜腰中的帶子,鵝黃色的小衣一下子裸露出來,因為用力過大,裡面的小兔子如波濤般蕩恙開來,起起伏伏,連綿不絕,嚇得歡喜一下子抱在了胸前。

只是護住了胸前,又忘了裙子,帶子再次被扯碎,瘦小的身形被一攬無餘。

漢子嘖嘖感嘆,對著外面喊道:“王大疤瘌,咱哥倆命好,攤上個小尤物,一會兒俺過完癮了讓你也過過癮,老子特麼五年沒碰過女人,就你長那德性,怕是一輩子也沒碰過女人吧?”

外面風聲寂寂、久久沒有回聲。

漢子迫不及待的撲身過來,那鵝黃色的小衣頓時如碎裂的雪花般,飄蕩在車箱之中,一陣曖昧的氣息飄落各個角落,漢子的大手肆無忌憚的不放過一絲一縷,留下少女的戰慄與悲悽。

少女的雙腿夾得緊緊的,固守著最後一分堅持,悲傷己逆流成河,絕望己埋骨成沙,眼前浮現著那嫡仙似的人兒,揮毫潑墨,冷清如畫。

少女手裡緊緊攥著那粉色的釵子,想要插在自己的喉間結束這悲催的生命,只是她還捨不得,還想,還想拼死再見那嫡仙一眼,只一眼......

一陣痛徹心扉的痛觸傳了過來,少女尖叫一聲,卑微的痛撥出聲:“魏知行!救我、救我......”一滴絕望的淚伴著痛觸,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流進了嘴裡,生生的鹹;流進了心裡,生生的疼。

回聲肅颯,冷風寂寂,沒有一絲迴響,只是激發了漢子更加奪城拔寨的決心,一浪高過一浪,一陣緊過一陣,一向濟濟無名、貪生怕死的小兵小卒,此時卻似運籌帷幄、得勝凱旋的將軍,如此的勇猛無敵。

不知過了多久,歡喜才抬起眼瞼,看著漢子道:“能快一些嗎?還有你的兄弟呢?!”

漢子呵呵一笑,滿意的歪了一下嘴角,不屑道:“小娘們,剛剛還是個雛兒,現在比老鴇子還不害臊。嘗著甜頭了?你別對我兄弟期望太高,他雖叫大疤瘌,挺兇個名字,身形可不大,長得還醜陋,在村裡都說不上媳婦,被兄長推出來充兵丁,爹不疼、娘不愛的。”男子哈哈大笑,提著衣裳就向車箱外鑽去。

一張臉探了進來,隨即又縮了回去,緊接著被人拎著重新推進車箱內,一個身材瘦小,臉白如魅、眉短如帚的男人如球般的滾了進來。

見到白如兔子、躺在車箱底的歡喜,登時轉過頭去,耳根子都紅透了,身子比歡喜還要緊緊的縮在車角,臉衝著車壁,連看都不敢看歡喜,怯生生道:“我,我,我沒看見,你,你,你快穿起來。”

歡喜眼瞼一撩,果然聽話般的將衣裳攏了攏,瑟瑟的跪步向前,到了瘦男人身後,手若無骨的拍了拍瘦小男人的肩頭道:“你是個好人,我喜歡你。”

那人歡喜的回頭,眼睛一下子撞進了歡喜悲悽的眼眸中,立即瑟縮的躲開,結結巴巴問道:“你,你真不嫌棄俺?”

歡喜聲音一片悽然道:“嫌棄你?我這殘花敗柳,還有資格嫌棄你嗎?”

漢子慌了神,轉過身來,想要擦去歡喜的臉上淚水,卻訕訕的收了手,不敢看歡喜的眼睛,低下頭來,又不經意看見了歡喜鬆垮衣裳下若隱若現的胴體,臉刷得紅如紅布,不知哪裡來的勇氣,顫抖的伸出雙手,將歡喜的衣裳攏緊了,許是因為緊張,帶子怎樣系也系不好,好不容易繫緊了,漢子長吁了一口氣,似完成了一項無比光榮而偉大的任務一般。

歡喜深吁了一口氣道:“我命己至此,不怨天,不怪地,更不怪你,只怪我生不在富貴家,任由王妃宰割,我定會好好待你,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漢子忙不跌的點頭,歡喜展顏一笑,笑容稱著她慘白的臉,生出幾許楚楚可憐的味道,男子不由道:“我,我,我一會兒偷偷放你走吧,你,你別再出現在王妃面前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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