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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忘記,寧淺畫那因為不斷滴血,而變得乾枯的手指;我無法忘記,她變成老嫗之後,轉身離開的悲傷;我更無法忘記,那畫在白紙上的飛鳥與魚……我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什麼退意,什麼恐懼,全部都散的一乾二淨,我的手指斷掉,我就用胳膊肘支撐著往前爬,胳膊肘斷掉,我便用肩膀,一點點的往前蹭,我眼裡沒有石碑,也沒有什麼寶物,有的僅僅是冰棺中那沉睡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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