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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9章 論西門慶和姜循的互穿

陳序滿臉糾結的瞅了一眼羅煒:“你不該讓我想起上輩子的。”

羅煒疑惑:“什麼意思?”

陳序咬牙切齒道:“我現在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了,我特麼很有一種想嫩死那幫子小娘皮的衝動。”

羅煒呵呵噠:“你倒是去弄呀,可別忘了,你現在可不光是西門慶,這裡也由不得你小子隻手遮天。”

陳序被噎了一下,陪了個笑臉:“我就說說而已,還真能為了上輩子的仇怨把這輩子也摺進去不成。”

羅煒問:“我就不明白了,你跟這些枕邊人到底什麼仇什麼怨?”

陳序則開始憶往昔了起來:“那時候我酒、色、財、權樣樣在手,任何事情都無往不利,連最讓人頭疼的後嗣問題也有了眉目。那日,我送即將高聲的大人赴任,完事後路過了永福寺,遇見了一名來自西域的和尚。用現在的話說,這人喝酒吃肉百無禁忌,頗有高人大能的風範,想想著名的魯智深、濟公,你就該理解,我那會兒乍一看到他會是怎樣的納頭便拜的心情了。”

羅煒抽抽嘴角:“你也不怕我那兒的武松找你拼命,天上的降龍羅漢跳下來活劈了你。”

路遇胡僧這一段其實就是西門慶拉開死亡大幕的發端,因為這位也就露了這麼一面,不但沒拿走任何好處,反而只留下百多粒春·藥丸,並千叮嚀萬囑咐,每次只能服用一粒,切記,切記。

然後,西門慶在女色方面更加的肆無忌憚了起來,說實在的,在得到這些春·藥丸之後,西門慶就徹底不正常了,感覺他在慾望上陷入了瘋魔的地步,連帶著跟他有關係的女人也瘋了似的需索無度了起來。直到最後的窮途末路,春·藥丸只剩下三粒,潘金蓮因為得不到滿足一股腦的給他灌了下去,藥沒了,命也沒了,西門慶油盡燈枯,最終瘋狂地死在了色·欲上。

順帶提一提潘金蓮這個娘們,無論是水滸小世界的她還是金瓶梅小世界的她,都上演了一段“大郎,該吃藥了”的經典戲碼,看似妻子的平淡溫婉,實則滿腹的憤懣狠毒。但是也只有金瓶梅小世界表現了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西門慶自作孽不可活,最後跟武大郎落得同樣的“嗑·藥而亡”的下場。

這裡還有個頗為奧妙的番外,胡僧贈藥這段,紅樓中也有類似的橋段。賈瑞因為覬覦王熙鳳被一通惡整,被潑了糞水凍了一夜後病勢沉重,跛足道人就給他送來一面“風月寶鑑”,正面是勾魂的美女,反面是一副恐怖的骷髏,並囑咐賈瑞只能看背面,不能看正面。但賈瑞沒能經得起美女的誘惑,一次又一次的對著正面的美女自嗨,最終精盡人亡。如此相似的橋段,不得不讓人懷疑,曹公當年是否也拜讀過蘭陵笑笑生的大作。

陳序繼續道:“就因為有了這個藥,那些娘們忽然就有了倚仗,本來還能剋制的本性,一下子暴·露了出來,仗著有藥簡直是要把我榨乾的節奏。我是個人,又不是木頭,身體到後來一天不如一天難道自己不清楚嗎,我說不要吧,她們偏要,只顧自己爽快,壓根不管鋤頭的死活。”

羅煒被這貨不知悔改,瘋狂甩鍋的說辭噁心得夠嗆:“正所謂牛不喝水還能強按頭了,自己立身不正還怪地不平了,當了幾十年陳序,你難道就不清楚西門慶這個角色的風評嗎?”

陳序不說話了,也不知道是跟羅煒,還是跟他自己慪氣。

羅煒繼續道:“再者,跟胡僧搭訕的是不是你,把春·藥丸帶回來的是不是你,第一顆藥丸子是你主動吃的,還是有人逼你吃的?”

陳序哼哼:“保不齊是那貨故意贈藥,打的就是害我的主意。”

羅煒簡直恨鐵不成鋼:“大鍋,託兒所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不要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你一個縱橫捭闔的大佬難道會不明白?”

陳序咕噥道:“還不是信奉鬼神造的孽。”

羅煒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是自命不凡了,很多明擺著的道理不是你不明白,而是不往心裡去,飄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這番話一出,陳序愣了好一會兒才接上話:“你說得對,無論是謀財還是謀權,又或者謀得一夕歡愉,我已經習慣了抱著僥倖的心理和火中取栗的習慣,連帶著趨利避害的人之常情都給忘了。”

羅煒不由得比出個大拇指:“這不是挺明白的嗎?”

陳序搖了搖頭:“這話不是我說的,你不是在問我現在這樣是怎麼回事嗎,那是在官兒,也就是我兒子出生之後沒多久,雖因蔡太師的提拔,我做了金吾衛副千戶,但已經感到了各種不適,心緒不佳,又不能推脫與同僚相約的飲宴。之後我喝了個酩酊大醉跌落池塘,昏迷了過去,過程中一縷異界魂魄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和他有過短暫的交流和較量,最終在我決定放棄的時候,一道莫名的吸引力就把我吸走了,再度有意識,就是剛才從沙發上摔下來,先前那番話就是搶了我身體的那個人說的。”

羅煒說:“你應該挺恨這個人吧,反正誰要敢搶我的身體,我寧可玉石俱焚。”

不想陳序又搖了搖頭:“回想發現異界魂魄時候的心情,其實那會兒我就已經很疲憊厭倦了,最後的堅持也只是些微的不甘心罷了,但終究,我的求生意志還是比不過那個人的。”

羅煒好奇的追問:“那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大約是什麼時候成為陳序的?”

陳序糾結得臉都有些扭曲了,花了好長時間才梳理出些眉目,隨即表情變得不可思議了起來:“臥槽,怎麼會這樣,我好像有那麼點印象了,當時我在開車,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人,他的情緒很不好的樣子,我邊開車邊跟他說話,後來開上了立交橋,下坡的時候,他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極其憎惡的東西,二話不說,搶了我的方向盤,將我的腳拼命壓在油門上,直接衝上了人行道,把一個男的給撞飛了。”

“這些應該是我來之前,陳序的最後記憶,那男人的腦袋被撞扁之後,車子繼續不停的撞斷了欄杆掉到了底下的鐵路上。我在成為陳序的下一刻,最後一眼看到的便是飛馳而來的高鐵火車,車頭離我的距離之近,幾乎都快貼到我臉上了。然後,最不可思議的是,之後就斷片了,穿過來的西門慶的記憶是從成為孤兒的那年開始的,就跟車禍那件事從來沒發生過似的。”

羅煒追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車禍那天的日期。”

陳序擰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實在想不起來了,不過,那天陳序是去鄭氏樓蘭的分公司結款的,兩家有長期的供貨合同,每月25日結賬。”

羅煒嚇了一跳:“如果就是這個月發生的,豈不就是後天?”

陳序眼睛瞪得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先穿越到了後天,然後出車禍失憶的同時又重生回了過去?”

羅煒以拳擊掌:“應該就是這個理,反正不是後天,就是下個月,下下個月的後天,你們車禍引發了高鐵車禍,得死多少人哪,這造孽造的也太缺德了吧!”結合之前花衝說的,羅煒基本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給捋順了。

“臥槽!”陳序驚恐狀,“你能不能別這麼看我,雖然是我的車,但跟我無關呀,天地良心!”

“你認識一個叫顧海川的人嗎?”羅煒直截了當的提問。

陳序十分驚訝:“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造孽的就是顧海川這貨。”

羅煒面沉似水,不知道因為什麼,心思突然出現無數的憋悶感,他冷冷的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哪怕只對重生後的記憶比較明瞭,陳序也能說出顧海川的子醜寅卯來:“你不是見過陳峰嗎,他有個瘋瘋傻傻的,卻相當水靈的姐姐。其實這個姐姐和他是同母異父的,而正經來說,她本該姓顧,和顧海川是同母同父的親兄妹。陳峰他媽當年是被拐賣的,經手人是個有瘋病的老男人,二人先生了個兒子,不多久再次懷孕。可沒想到,肚子裡揣著的那個長到七八個月,卻迎來大規模的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機遇,陳峰他媽也是被解救的其中之一。只可惜月份大了,不能把孩子拿掉,家裡頭也容不下這樣的女兒,好在陳峰他爸是個好人,不嫌棄她的過往,又肯好好照顧拖油瓶的女兒,還把失父的顧海川也接了過來,一家四口就這麼過到了一起,後來才有的陳峰。只可惜這個家庭也沒過上幾年好日子,夫妻倆先後離世,就剩下姐弟二人相依為命,而與這個家始終有隔閡的顧海川也開始三不五時的不著家。”

“陳峰她姐的命更不好,長成後雖然漂亮出眾,但由於傳說生父是個瘋子,家裡條件又差,只能嫁了個家暴男,後來被折磨得瘋病發作,陳峰召集了我們這幫兄弟才把人搶了回來,雖然妥善照顧了,但瘋病時好時壞的,家裡的一點積蓄都摺進去了。顧海川在外頭倒是混得人模狗樣的,也三不五時的幫忙接濟這姐弟倆。他現在是鄭氏樓蘭二少爺身邊的紅人,因為和那邊有生意來廣,以及跟陳峰的關係,我和顧海川還算挺熟的。”

“那你認識方嘉文嗎?”羅煒又追問了一句。

陳序皺眉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搖了頭。

羅煒補充道:“她不是跟顧海川談了好幾年戀愛嗎,你怎麼會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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