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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中秋論道

中秋節即將到來,各個單位基本都已經放假,想到節日當天要去花溪會館,蕭雲和林小英提前回了蕭雲的老家。

學校早已經動工,蕭雲也將事情交給了林小英,她相信林小英一定會幫他辦好。在家裡呆了一天蕭雲就回到了蓉城,畢竟第二天就是中秋節了。

中秋節當天的上午,周博就駕車帶著夫妻倆到了花溪會館。

蕭雲沒有料到不但楊濤早早的就到了,就是木怡也從帝都跑回了蓉城。見到蕭雲,木怡已經比之前平復了不少,她拉起林小英便去了林間小道。

而蕭雲和楊濤幾天未見,也免不了一通嘴仗。

待得兩人打完招呼,趙人傑已經帶著蕭雲走進了人群中。其中蕭雲認識少部分,大多都是不認識的,趙人傑自然免不了一番引見。

最後趙人傑帶著蕭雲來到了雅舍,沙發上正坐著一位發須花白的老人。

“這是我三師叔,你也可以叫一聲魏老!”趙人傑對著老人,微微曲背介紹道。

“魏老好!”

老者依然閉著眼,似乎在養神。

蕭雲也不急躁,在一邊定定的站著。

半晌老者睜開了眼睛,蕭雲望去,似乎看到了一灘渾濁的泥水。

趙人傑不好將老者西嶺雪山擺陣的事情講出,只有以老者眼疾為由給蕭雲做了解釋。

“你可願意過來讓我瞧瞧!”魏老此時開口說道,聲音雄渾而又低沉。

蕭雲走過去,老者並不是用眼睛在看他,而是將手放到了蕭雲的臉上,他在摸骨相面!

蕭雲雖然一直對《周易》之類很感興趣,但是他卻不願意去學習和研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拿起書來就感覺頭暈目漲。

老者持續了不到1分鐘,摸完之後將手放了下來。

“九玄門內不可入,七重天外乾坤動。近憂可做磨刀石,遠慮還堪苦與功!”

蕭雲似乎明白了一些,似乎又沒有明白。

趙人傑似乎明白了,但卻什麼也沒有說。

由於之前趙人傑已經將一些情況講給了老者,老者和蕭雲寒暄了幾句,蕭雲便退出了房間。

“師叔,你意思是他近期有難?”趙人傑問道。

“不必掛在心上,福兮禍兮,焉能定論!”三師叔說道:“另外下午他講《道德經》我也去聽聽!”

趙人傑點點頭,他自己也很好奇,蕭雲會怎麼講。

除了九玄門,當天到場的其他人並不多,但中午還是滿滿的坐了10來桌。由於下午門內有活動,因此中午並未有人飲酒。

飯後,一干年輕弟子開始搭建講壇,由於九玄門內都是修行之輩,每年這樣的一次機會大家都很珍惜。

而一批老古董,聽說有人要講《道德經》第一段,更是又期待,又懷疑。期待的是近60年,沒有一個人敢講;懷疑的是這講授的人會不會直接寡淡無味。

蕭雲本來也要上去幫忙,卻被趙人傑,周得柱一干人攔了下來。

開場講經的是一位百歲老人,也是九玄門目前健在中輩分最高的,就是趙人傑也得叫一聲“師叔祖”。而讓蕭雲意外的,這位老人修道的地方就在蜀州的青秀山,所以也被稱為青秀祖師。

青秀祖師講的是《莊子.逍遙遊》的開篇一章,眾人全都聽得聚精會神,而蕭雲也感覺自己似乎有所感觸。

接下來還有三人講經,都是九玄門的修道高人,蕭雲雖然還是聽的很認真,但卻沒有什麼特別的收穫。他轉頭觀看林小英,她到似乎是聽的很入迷。

最後趙人傑走到了講壇上。

“每年我們最後的講經都是掌門,今年我也是初接此位。經過報告師叔祖和三師叔等,由於去年我已經講經,今年也沒有什麼新的感悟,我就將此收尾拜託給了蕭雲。”

門內的都知道蕭雲雖然不是門內弟子,但是似乎眾位宿老都很看重他,眾人自然是有著一份期待。

而此時在場的其他非九玄門門人的都是九玄門最可靠的盟友,聽趙人傑這掌門都推崇,自然是滿懷期待。

不同於其他人,蕭雲走上講壇沒有帶書,只是將剛剛從地上撿起的一節銀杏樹枝拿在了手上。

他走到講壇的中央,將樹枝隨意的放到了一方木几上,盤腿坐在了蒲團上。

“今日我所講,《道德經》第一段。道可道非常道,什麼意思大家可能各有感悟。對於我來說,道有萬千,但道又歸一。道之萬千,乃變化。時間、空間、環境、心情諸般因素讓道不可一言而概之。”

蕭雲語速緩慢,因為是講經,在座基本是修士,他自然而然的沒有用純白話。此時剛剛開篇,蕭雲就吸引住了眾人,就是一百多歲的老始祖也短暫的睜開了閉著的眼睛。

“而對於具體一物,一件事我們也是可以道明的,也就是我們講的歸一。好壞有度,高下有別,長短有尺,上下有方。對於好的事物我們普遍都會用正面的詞語去定義他,對於不好的事物,即使他有美好的一面也難以掩蓋他本身的惡。”

蕭雲慢慢的進入了自己的世界,一幅一幅畫面在他腦海裡出現。然後他將這些畫面中的場景自然而然的展現在了眾人耳中,進入大腦,化成他人的確切感受。

全場鴉雀無聲,就是習習的秋風也似乎變得溫柔、靜謐起來。

講到結尾,蕭雲站了起來,下面的人斷斷續續的反應過來,有些人甚至進入了入定狀態。

因為都是同門,大家都沒有去打斷。而蕭雲實際上還沒有講完,此時他拿起桌上的銀杏樹枝,走到了講壇前面。

“回到最初一句,道可道。春天新發的銀杏葉我們看她嫩綠;夏天我們看她深綠;而此時我們看她已經是金黃。這是同一片葉子,同一片銀杏葉,不同時間我們看到她不同的形態,這就是最原始的道。當她掉落地裡,化為泥土,失去了他原有的形狀,生命,我們可以稱她無!”

一些人此時已經迷迷糊糊,而一些人此時卻似乎已經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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