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嘴唇翕動，不出話。
喬西：“你話啊。”
卓遠聲：“……”
他握著喬西的手都收緊了：“你認真的嗎？”
喬西點點頭：“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卓遠聲：“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提起結婚？”
喬西搓了搓手指，有點茫然，看著卓遠聲忽然這麼嚴肅，她低下頭：“不結就不結嘛，幹嘛嚇人……”
“我不是不結，我是怕你想一出是一出，前腳完後腳後悔”，卓遠聲握住喬西的雙手，“你看著我。”
喬西抬頭看卓遠聲。
卓遠聲眸子鎖定她的臉：“你愛我嗎？”
喬西緩慢的點點頭。
“你想以後都和我在一起嗎？我現在二十五歲，可能以後會一起朝夕相對五十年，你做好這個準備了嗎？”
喬西：“……嗯。”
“沒做好準備也可以，你隨時可以後悔”，卓遠聲把喬西攬進懷裡，“我永遠不會強迫你。”
喬西耳朵貼著卓遠聲的心臟。
他又開始了，心跳又開始了危險的頻率，喬西眨眨眼睛，抿緊了唇角，皺起了眉頭。
怎麼辦？她好像又輕率了。
她該不該告訴卓遠聲，在她們那裡，一個人一生中平均下來要結婚離婚十幾次。
因為國家為了提高結婚率生育率，所以按照家庭為單位繳稅會有很大的優惠，所以那裡一般看對眼了就結婚，不行了就離婚。
網上辦理，方便快捷。
喬西擔憂的聽著耳下的心跳。
求求你，別跳了，越跳搞得她越愧疚了。
卓遠聲卻已經都盤算好了：“你先把戶口簿從你爸那裡騙出來，我幫你改一下年齡，然後我們去領證。”
喬西：“！！！”
你想得也太周到了。
“不用害怕”，卓遠聲吻了一下喬西的發頂，“你不願意，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的所有東西都是你的，你不用對我負任何責任，你始終都是你，不會因為這個有任何改變。”
喬西點點頭，有點無措，只好抱緊卓遠聲的腰，她聲問：“那……那以後我是不是得生寶寶。”
“不用”，卓遠聲抱著她，“你若是覺得孤單，我可以把卓司洺過繼來，讓他做兒子。”
喬西：“……”
哪！
這個提議……
聽起來甚至感覺很不錯。
太讓她心動了。
她歡喜了，抬頭期待的問卓遠聲：“那我是不是就可以隨便摸你了。”
“當然”，卓遠聲輕咳了兩下，別開臉：“你甚至……可以對我做更過分的事情。”
喬西手放在卓遠聲腰側，提議：“那……要親一下慶祝嗎？”
兩個人莫名其妙又廝混到躺在一起。
喬西枕著卓遠聲的胳膊，擔心：“他們會不會忽然回來啊？”
“傅月笙會提前告訴我的。”
喬西放心了，“對了，有件事得告訴你一下。”
卓遠聲：“嗯？”
喬西坐起來，清清嗓子：“你知道卓司洺和顧荷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嗎？”
卓遠聲想了想：“七年前？八年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