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得罪你了？拍電影的時候為了討好我就一口一個姐姐叫個不停，現在殺青了就這幅模樣？你就這麼勢利？”
傅月笙不回答她，轉身手搭在欄杆上，眺望遠方。
“不敢！”
“什麼叫不敢”，卓遠仙怒視她，“你有什麼話能不能好好說，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月笙看了卓遠仙一眼，“你真不覺得自己應該對我說什麼嗎？”
卓遠仙被他看得心底一虛，眉梢更高的挑了起來，“我說什麼？”
“也對”，傅月笙唇角一絲哂笑，“你是高高在上的卓家大小姐，京城人人都知道，你比傅染更加的尊貴，人人都在前赴後繼的追逐你，你只需要在無聊的時候，回一下頭，拿他們尋一下開心，寂寞時候的玩意兒而已。”
“不分人，反正人人都只是可以替代的消遣品。”
卓遠仙覺得自己真是瘋了，才會跟個瘋子一樣在這裡牛頭不對馬嘴的說半天。
她臉色氣得鐵青，轉身就走。
手腕卻被攥住了。
傅月笙強硬的把她拽回來，“請問卓大小姐，我這個消遣品還合格嗎？是哪裡有什麼不和你意的地方，你也可以提出來。”
他笑笑：“競爭這麼大，不提升自己的競爭力還真是不太行。”
“滾！”
卓遠仙對著傅月笙冷冷吐出一個字，“你不會說人話，有的是人會說人話！放開我！”
傅月笙盯著卓遠仙，一言不發，唇角緊抿。
卓遠仙再次重申：“放開我！”
傅月笙手一鬆。
卓遠仙提著裙襬遠去。
身後聲音響起來。
“卓遠仙，從前有人跟我說，你是沒有心的，我不信，現在我相信了。”
卓遠仙手緊緊攥起，她真覺得自己不甩她兩巴掌，都對不起自己在京城的兇名。
她轉身，瞳孔放大。
“你有病吧”，她急忙跑過去，“你別動！”
傅月笙張開雙臂，在一步步後退，唇角還是笑著的。
“那麼，是我輸了，我賭錯了！再見！”
“噗通”一聲。
他向後仰，掉進了冰冷的海水裡。
“媽的，你就是有病！”
卓遠仙看著水面，水面冒出一串泡泡，而後再沒有聲息。
“什麼東西，傅月笙！傅月笙！”
他不是會游泳的嗎？
媽的！
她就沒見過比這個女人更矯情的了。
果然綠茶都是矯情怪！傅月笙就是個矯情的賤人！
卓遠仙隨手撕掉累贅的裙襬，跳了下去。
她潛入水中，看到了傅月笙的位置，遊了過去，手臂托住他的背。
傅月笙的手卻忽然摟住了她的腰。
卓遠仙在水裡憋著氣，驚愕的看著傅月笙。
他的臉卻沉沉的壓了下來，吻住了她的唇。
她憋得受不了了，兩人人一起衝出水面。
傅月笙還在閉著眼睛，睫毛上都是水霧，噙著她的唇。
卓遠仙狠狠咬了她一口。
血腥味兒瀰漫，他沒有鬆口。
媽的！
她狠狠把他推開，“你有病吧！”
卓遠仙抹了一把唇，抓住欄杆爬上去，渾身溼漉漉的，她心跳的很厲害，讓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