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遠聲從機場出來，買了些禦寒的裝備就打車直接到了長雲山腳下。
他訂了酒店，就開始跟著定位器找人。
其實從喬西所居住的民宿外直接堵人會更容易些，只是……
難免行跡詭異會被注意到。
卓遠聲覺得自己離譜，來的時候火急火燎的，坐在飛機上才覺得荒唐。
站在這雪山上了，他反而開始漫無目的起來。
在山上跟著徘徊了兩天，他並不幸運。
晚上回去，還要遠端處理公務，最煩的莫過於每次卓司洺旁敲側擊的詢問。
卓遠聲擰著眉訓斥他：“你一個被女人耍的團團轉多年的人，哪裡來的立場指摘我？”
卓司洺不說話了。
第三天的時候，卓遠聲才後知後覺自己一個人在山上徘徊太過危險，才找了一個當地的導遊帶著上路。
他不說話，只按著自己的方向走。
導遊一頭霧水也不敢多言。
還被卓遠聲要求穿上一身白，和冰天雪地融為一體。
卓司洺不騷擾卓遠聲了，晚上的時候他和喬西通影片。
喬西在泡腳。
她鮮少走連續的走這麼多路，而且空氣還這麼冷。
卓司洺試探的問：“這幾天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有啊”，喬西點點頭，“聽說最近好像有人在山上看到了白熊的蹤跡，其中有些軌跡還與我們的路線重合了，挺可怕的。”
卓司洺有點失望。
他抓抓頭髮，露出了腕上的價值不菲的名錶。
喬西眼神一閃，沒有說話，隨手拿過旁邊的果汁喝了起來，她咬著吸管，一副神遊天外的表情。
兩人又說了幾句，卓司洺往後仰，靠在椅背上，“拜拜……”
喬西還是沒忍住，擰眉很是奇怪的問：“你幹嘛偷你小叔的錶帶？你自己不會買嗎？”
卓司洺：“……”
喬西還不知道小叔出院的事。
卓司洺看了看腕上的表，“這是……這是我撿的……”
喬西笑了：“別開玩笑了，那天我扔東西時可沒看見有這塊表！”
卓司洺眼睛一亮：“你連這個都記得，你不會是扔之前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十分不捨吧！”
喬西無語：“你能不能不要用你的思維去揣測我的腦子？我連你之前為了顧荷趴在卓遠聲門上哭的臺詞都記得一清二楚！”
卓司洺：“……”
他不說話了，。
好一會兒，才撫摸著錶盤，吞吞吐吐：“就是當初，顧承種地住院，你跟我說完話走後，不是把鏡子隨手塞給個小孩兒了嗎？”
“我小叔好像就是隨手摘下表，把鏡子換回來了……”
“人家小孩子又不稀罕他的表，給扔了，我就撿回來了……”
卓司洺說完，才抬頭。
好傢伙，螢幕上啥都沒有。
喬西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掛了！
…
喬西掛了電話，有跟著老教授的女學生跑來給她倒泡腳水。
喬西問她：“你談過戀愛嗎？”
女學生二十多歲，很愛笑，長得十分古典大氣的周正模樣。
整個隊伍對喬西都是十分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