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要穿的”，他解釋，“我們明天把禮服送到專門的店裡維護一下，然後收好。”
喬西疑惑：“什麼時候穿？”
“十週年，二十週年，三十週年……”卓遠聲很是認真，“或許將來某個小輩不嫌棄，還能傳下去……”
喬西笑：“傳遞幸福嗎？”
卓遠聲整理好禮服，走過來，捉住喬西的手親了親：“傳遞幸福，還有就是……想炫耀。”
他輕笑著，終於欺身向前，細細密密的吻下去，吻到喬西手腳發軟，往後倒下去，手指胡亂的捏住他的襯衫。
卓遠聲吻她的鼻尖，耳珠，埋在她的頸項。
和她一起褪去身上的布料，他的手繞過她的雙臂，手指摩挲著後背的金屬搭扣，像是品味似的，細細摸了好幾秒。
兩個人都有些發燒，迷迷濛濛的，卓遠聲的手貼在她的肌膚上，“從第一次吻你，就注意到了……”
喬西哼哼了兩聲，沒明白。
卓遠聲解開搭扣：“從那時候就想這麼做……”
喬西彎起唇角：“虛偽，我好像被騙了。”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是對的，卓遠聲就是虛偽來著。
她好像被騙了。
她還覺得卓遠聲好單純好清新脫俗來著。
“晚了”，卓遠聲指尖靈活的挑去她的所有布料。
“我愛你。”
喬西閉上眼睛，“我也是。”
…
…
…
兩人躺在一起。
月色靜謐，從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漫天的星光。
喬西玩著卓司洺送的水晶球。
黑暗的室內，只有喬西手裡的水晶球在發光。
“還挺好看的。”
她孩子氣的笑。
卓遠聲的手柔柔的撫著她的鬢髮，“我就知道你會喜歡。”
喬西皺眉：“不過你真的沒有發現，他送這個的用意嗎？”
卓遠聲：“嗯？”
喬西指著裡面底部的小字：“你看……”
卓遠聲湊近，看到一行小字。
“別再打我了，請疼我。”
他笑，喬西也笑：“看看你把孩子給嚇得。”
卓遠聲看喬西：“我覺得我只是對他造成了物理性傷害，你不一樣，你是心理上的傷害。”
兩個人看似討論的很嚴謹，但是沒有任何愧疚與後悔就對了。
喬西翻身，將水晶球放在床頭的架子上。
卓遠聲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揉了揉：“好軟。”
喬西的手放在他手上，笑：“女孩子的肚子都很軟的。”
“你不一樣”，卓遠聲想，“你就像是一樣，一定是吃多了才這樣……”
喬西眼睛亮晶晶的看他：“那我是不是像是一樣甜？”
“好像是，但是我有點忘記了……”
喬西湊上去，唇貼在她唇上：“現在想起來了嗎？”
卓遠聲又吻回去：“再回味一下？”
兩個人親來親去，鼻尖蹭鼻尖的笑。
“是甜的”，卓遠聲下了定論，“比甜多了。”
喬西彎起唇角，將卓遠聲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她湊近卓遠聲的耳朵，輕咳了一下，臉紅紅的，小聲告訴他：“很舒服。”
卓遠聲看他，眸子裡漾著滿天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