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蓮一笑道:「我也有了···」。我聽了驚愕道:「玉蓮姐,你有了什麼」?
金玉蓮道:「我懷孕了,當然是有了咱們的孩子呀」!我聽了差一點暈倒,泥馬!這下應該怎麼辦?
看我大驚失色表情,金玉蓮驚訝道:「怎麼啦!看你驚恐失色的樣子」。
我定了定神道:「玉蓮姐,你不會是開玩笑,想騙我吧」?金玉蓮道:「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
我不由皺眉頭道:「不會這麼巧合吧!咱們一共也沒有幾次吧···」。
看我不相信的表情,氣得金玉蓮在我的手臂上扭了一把,嗔道:「還說沒有幾次,那第一次後,你幾乎天天來我這裡,還說沒有幾次··」。
我哭喪著臉道:「玉蓮姐,那你難道沒有做避孕措施」?
金玉蓮氣得抓起我的耳朵,罵道:「這你能怪我?你這麼喜歡那樣,我是防不勝防,不勝其煩,所以我心想反正咱們是本著結婚去的,如果真的中招了,那麼咱們就提早舉行婚禮唄!誰知道果然就中招了」。
我聽了心想那怎麼辦?現在金玉蓮也懷孕了,自己怎麼好意思再說楊姐懷上我的孩子事情。
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金玉蓮嗔道:「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到底是怎麼啦」!
我心不在焉道:「沒什麼」!
金玉蓮美眸瞟了我一眼道:「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來著?···楊姐她有了,她有了什麼」?
我心想楊姐已經大肚子了,她有了孩子的事情也沒有必要瞞著金玉蓮,於是我吞吞吐吐道:「我是想告訴你,楊姐已經有了孩子」。
金玉蓮沒好氣道:「她有了孩子,同你有什麼關係?看你神經兮兮的」。
我被她嗆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是尷尬一笑。金玉蓮突然眉頭一皺道:「那個楊姐?難道就是你的那個老相好」。
我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只能是默不作聲了。
金玉蓮看我那忐忑不安表情,她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惡狠狠扭了一把,罵道:「看你鬼鬼祟祟的樣子,難不成那個老闆娘懷的是你的種···」。
既然金玉蓮已經說出來了,那麼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否認了,所以我只能是尷尬點點頭。
金玉蓮氣得抓起我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劇烈的疼痛,讓我本能把手臂縮回來了。
金玉蓮雙手握成拳頭,瘋狂捶在我的胸口上,她一邊捶,一邊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已經得到我了,為什麼還要同她去鬼混,難道我沒有她漂亮」?
我只能抓住她是手腕道:「玉蓮,你別激動,聽我慢慢解釋」。
金玉蓮爆粗口道:「去你·馬的別激動!如果我同你準備結婚時候,我肚子裡懷上其他男人的種,你難道不會激動···」。
我不由苦笑分辨道:「玉蓮姐,你過去不是說過你願意當我的情人嗎」?
金玉蓮氣道:「那是你想追求凌雪,我感覺自己比不上她,所以為了成就你,才這樣委屈我自己的。那個老闆娘,她已經三十多歲了,女兒都已經有八歲,難道我還不如她?你的眼睛是瞎了,還是良心給狗吃了」。
我只能分辨道:「玉蓮姐,你聽我解釋」?金玉蓮氣道:「她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道:「玉蓮姐你別生氣,楊姐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多月了,我們是過去的乾的糊塗事···不是現在···」。
金玉蓮冷笑道:「這有什麼區別嗎」?
我吶吶道:「玉蓮姐,我以為楊姐已經把孩子流了,想不到她騙我,其實她沒有把孩子流,如果我知道她孩子還在的話,我肯定是不敢沾汙你的」。
金玉蓮不耐煩道:「好了,廢話少說,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選擇她還是選擇我」?
我聽了頓時怔住了,是呀!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自己到底應該怎麼選擇!
看我目瞪口呆的表情,金玉蓮諷刺道:「你今天急匆匆找我,是不是想告訴我,你的老相好懷孕了,你想同我分手,對不對」?
我心想雖然金玉蓮可能沒有凌雪這樣冰雪聰明,但她絕對不傻,至少比一般人聰明多了。我所有的表情,她都是能夠看透。
我來時候剛剛向楊姐承諾,自己來同金玉蓮分手,然後同她結婚。現在金玉蓮也懷孕了,自己當然不好意思向她再提出分手事情。
我應該如何選擇?如果是在古代那就好了,自己可以娶二個老婆,甚至是更多。現在社會有重婚罪,一個男人不可能同時娶二個老婆,當然私下包養二奶之類則是另外的事情。
怎麼辦!我走出金玉蓮的臥房,忍不住在樓下客廳裡抽起悶煙來。
自己應該怎麼選擇?無論自己選擇誰,都會傷害到另外的一個,除非是自己二個都娶。不過再一想這是不可能,因為不但有重婚罪,而且她們也未必願意。
楊姐肚子裡孩子已多月了,不可能再去流了,當然自己和她也捨不得。
我同金玉蓮真正相處的時間不長,她應該懷孕不久,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去流了。如果她願意去流的話,那麼自己就選擇離開她,去同楊姐結婚。
不過如果金玉蓮她也不願意去流呢!那自己怎麼選擇?我一支接著一支抽悶煙。
我第三支菸點燃時候,金玉蓮起床,洗漱完畢後下來。看我抽著悶煙,整個客廳都煙霧騰騰的充滿著煙味。
她眉頭一皺道:「抽了這麼多煙,想出什麼好辦法沒有」?
我試探道:「玉蓮姐,要麼咱們去把孩子流了」?金玉蓮頓時火冒三丈,罵道:「放你的狗屁!讓我去把孩子流了,難道我的孩子就不如她的孩子金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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