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這是一場噩夢,醒來一切還能變成從前一樣。
喬若曦從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忘了昨晚?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這應該是他的臺詞才對吧?
封御南壓低眸子鎖著女人略顯倔強的背影,眼底的昏暗不明的顏色更濃郁。
他不信費盡心機爬上他的床,不是為了錢,還能為什麼?
難道想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兩百萬,夠嗎?”
喬若曦脊背一震,難以置信的回頭,他把她當成什麼了?坐檯的嗎?
眼底閃過一絲暗傷,她垂下頭,“謝謝先生的慷慨,真的不用。我不要錢。”
封御南若有所思的打量她,腦海裡不由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不可否認的是,昨晚的她,讓他很盡興。
“給你五百萬,昨晚就當什麼都沒發生,你要是敢把這件事張揚出去,後果自負!”
封御南警告的話語說出口的同時,已經找出支票本,簽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了過來。
五百萬。
對坐擁龐大的封天帝國的封御南來說,等於是滄海一粟。
但對於喬若曦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有了這筆錢,也許媽媽和弟弟的病都能得到治療了,她和家人也不用兩地分離了。
他們一家三口也能擺脫寄人籬下的窘境,她也能有機會出國留學,選擇自己喜歡的設計專業。
可是,如果她真的要了他的錢,那麼她和那些出臺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是服務生沒錯,但不是靠出賣身體的,她所掙的每一分錢,都憑藉自己的勞動,清清白白。
想到這裡,喬若曦並沒有接支票,只是開始四處尋找自己的工作牌。
“喬、若、曦?”
三個字從封御南的口中蹦出來,聽起來很是刺耳。
喬若曦抬頭,便看見男人手裡搖晃著她的工作牌,鷹摯的眼神充滿了譏諷的意味。
不管怎麼說,這裡是銀尊,她是服務生,他是客人,她不能得罪他。
“先生,請把工作牌,還給我,可以嗎?”
封御南想要看看她到底能繃多久,他把工作牌攥在手心,另一隻手,食指和無名指夾住支票,玩味道,
“別再演戲了,拿去吧!”
喬若曦瞥了一眼,暗出一口氣,她拒絕他的支票,他以為她故意演戲?
她在銀尊看過各類人的嘴臉,但像眼前男人這種居高臨下把自己當成天神施捨你心裡卻瞧不起你的嘴臉,還是頭一回見。
心中苦味翻騰,她走到他面前,平靜的望著他,“是不是我接了這張支票,先生就可以把工作牌還給我?”
“沒錯。”
封御南幽冷的眸光睥睨著她。
她在他眼裡,不過是個跳樑小醜,又或者是乞丐而已。
喬若曦不動聲色的從他指縫裡抽出支票,男人果然守信,攤開手心,把工作牌還給了她。
喬若曦拿起工作牌,卻把那張支票放在他的手心,彎起唇角,微微笑道,
“昨晚實在抱歉,這五百萬的支票,就當是我送給先生買補品的,好好補補身子,再見。”
說完這句話,喬若曦果斷轉身,逃也似的跑出包房。
她怕再遲一秒,會被男人吃人的眼神殺死。
看著手心裡躺著的支票,封御南石化了幾秒,自己的錢又回到自己的手裡,可為毛感覺被睡的人是他?
生平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耍了。
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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