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9月,我們只能以土地和女人向來此的秘黨跪拜乞降。那時候我還是個擠在人群裡給美軍拉皮條的少年,為國家賺取外匯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扭曲而卑微的光榮。為了完成這項光榮的任務也為了養家餬口,我捱過很多次毒打,美國大兵會用這樣那樣的理由拒絕付錢,但我必須找他們要錢,不然會有越來越多的人效仿。我記憶中最深的一次是我被他們推翻在櫻花樹下圍毆,還未成年的女孩躲在門後偷偷地哭。她塗著廉價水粉的臉頰白得像死人一樣。”站在黑傘下的老人向身旁的源稚生講起過往,他的故事透著自嘲與淒涼,但勃發的豪情一如雄獅巡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