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心蕾輕咳一聲,緩緩說道:“我方出戰五十三人,輕傷二十三人,重傷兩人,無一陣亡。”
趙凡對這樣的數字很是滿意,在實力懸殊的情況下,做到了以少勝多,而且是大勝,這是多麼的不容易,不由說道:“大家辛苦了,受傷的兄弟姐妹,一定要好生照顧,儘快恢復歸隊。”
小翠愁眉不展地說:“司令,這次雖然打了個大勝仗,可我們抓住的俘虜怎麼辦,各營、小隊都送到我這兒,可我人手有限,看守不過來呀。”
趙凡點點頭,這還真是個大問題,掃視眾人,微笑著說:“大家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黃玫瑰說:“乾脆全部殺了。”
黑鐵塔說:“殺了省事,還省糧食。”
左簷飛說:“還是以說理為主,要是能夠轉投過來最好,既可以壯大我們的實力,又可以得到民心。”
蘇芸芸說:“還是二哥說的對,以理服人,對那些頑固不化的可以另想辦法。”
小翠說:“還是放了,讓他們自生自滅。”
……
趙凡望向野玫瑰,“你來說說?”
“放了吧,不好,殺了吧,也不妥,還是你來定吧。”野玫瑰說了等於沒說。
盧心蕾翹起下巴,詭秘地笑著,心中暗自嘀咕,“這野玫瑰夠狡猾的,全部推給了趙凡。”
趙凡思索半晌,才緩緩地說道:
“以理服人的觀點我同意,如果能夠轉投我們的,我們大力歡迎。”
“如果不願意投靠的,只要答應不再為非作歹,助紂為虐,我們就給他們每人兩塊大洋,讓其回家。”
“剩下的一部分,按照功過,罪大惡極之人,殺,罪輕著,做一年勞役,而後放他們離開。”
藍玫瑰不悅地說道:“司令,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怎麼還要給他們發兩塊大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還是給他們留一條活路吧,只要他們十人中有一人向善,這大洋就花的不怨。”
野玫瑰不由點頭稱讚,眼前這個男人,可真不是一般的人,不僅有雄才大略,更有俠者風範,跟著這樣的人,只會越來越好,與之反對的人,可真就是人生的悲哀了。
趙凡看到大家沒有異議,便吩咐小翠,按照此方法去做,以後也照此法進行。
眾人高高興興離開聚義廳,只剩下趙凡和蘇芸芸兩人。
蘇芸芸柔聲問:“凡哥哥,這次逃脫了黃三彪、王管帶和三當家這三個殺人兇手,你好似沒有絲毫生氣。”
“生什麼氣呀,這次能夠戰勝,是對我們三個月的訓練真正的證明,五十對二百,而且是正規部隊,這已經很難得了,跑了他們幾個,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們償還的。”趙凡冷靜地分析道。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趙凡回到自己房間,正打算早點休息,卻聽到有人在敲門,只好走了過去,開啟門,竟然是滿臉烏黑的小翠,連忙讓進屋內。
倒上一杯熱茶,遞到她手上,客氣地說:“這麼晚了,找我什麼事?剛才在聚義廳不能說嗎?”
小翠沉默了半晌,抿了一小口茶,下定決心,鼓足勇氣地說道:“再有半個多月就是春節,咱們鳳凰嶺的存糧已經不多,恐怕到不了年關就無米下鍋了。”
“以前的糧食是從什麼地方弄的,現在多弄點不就行了,幹嘛苦著臉呀。”趙凡絲毫沒有在意。
小翠說:“以前我們是靠收取過路商人的費用,而後再到附近的村鎮去購買,可自從你上山後,就一直沒有再收取任何費用,透過與黃三彪的較量,繳獲了不少大洋,但也抵擋不住細水長流。”
“再說,連年的災荒,加之各地名目繁多的稅收,導致糧食價格一路飆升。以前是在距離較近的芙蓉鎮採購,如今只能到柳樹鎮去,路程上就多了一半,所以,我們的大洋已經遠遠不夠了。”
“在聚義廳裡,大家都在,如果把這些情況說出來,勢必會出現人心慌慌,對鳳凰嶺來說,是極大的不利,所以,當時並沒有說。”
“你做的很對,先去休息吧,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去想辦法解決。”趙凡堅定地說著。
小翠點點頭,“放心,我嘴巴可嚴實著呢。”
趙凡躺在床上,靜靜地盤算著來自各個方面的情況,如何才能儘快解決危機,不知不覺間竟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他,被一個柔軟的身體緊緊地抱著,他本能般的抓住那伸過來的手臂,將那個身體緊緊地摁在床上,忽然又被提起,而後又再次按落,就此面朝下死死地摁著。
那個身體好似有了反應,她的手臂傳來陣陣劇痛,但她的雙手被反拉到背後,趙凡一隻手牢牢地抓著,等她洩了最後一口氣後,那個身體立刻感覺全身痠軟,幾乎動彈不得。
趙凡的力量,對於那個身體來說,已經大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趙凡動作乾脆利落,根本不容她有反抗的機會。
然而那個身體似乎期待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渾身立刻滾燙起來,拼命地抱緊了他。
可趙凡的動作就像他打出的銅錢一樣精確,力量渾厚霸道,根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左手握住那個身體的雙手手腕,右腳壓住雙腳,左手一提,就將那個身體僅存的衣服脫了下來,那件精緻的內衣,捆住了她的雙手,用力將她反轉過來,再一次緊緊地壓住她,徹底攻陷了她最後的防線。
那個身體猛然吸了一口氣,被趙凡那巨大且粗暴的衝擊直接頂了回去。
趙凡的攻擊簡單、直接,如狂風,如暴雨,那個身體早已在搏鬥中筋疲力盡,在如此猛烈的攻擊下,僅僅三分鐘已感到吃不消,咆哮和威脅早已變成了不受控制的低吟,她的身體就如大海中的帆船,被瘋狂撕扯著。
然而,狂風、暴雨整整持續了一個小時!
當趙凡一動不動地又躺到床上時,那個身體才勉強抬起頭,強自撐起疲憊的身體,深情地望著他,伸出那已經酥軟的右手,輕輕撫摸著他那健壯的胸肌,慢慢站起身,雙腿打著哆嗦,顫抖著穿好衣服。
戀戀不捨地邁開腳,一步三回頭,默默地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