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雨家,雖然是普通的百平三室一廳。聽他介紹...
這裡住著劉詩雨的父母,婆婆,和他們夫妻,總共五人。
她是三個月前結的婚,丈夫生在單親家庭,是個還不出名的畫家。
當初為了婚後,工作方便。大家才住在一起,這裡原本就是劉詩雨孃家的房子。
而他丈夫是獨生子,婆婆以前常年獨居在農村。
劉詩雨很有孝心,為了方便照顧,婚後就把婆婆也接到了上京。
她婆婆當時,就帶了一隻很乖巧通靈的寵物貓。
儘管在這家裡養貓,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這貓已經陪伴老人六七年了,所以劉詩雨當時也沒說什麼。
“一個月前,懷疑貓是在小區樓道,吃到了投放的鼠藥。貓死後,就像纏上了我婆婆一樣。”
小聲說話間,劉詩雨推開了房門...
我看到一個背身側臥的老人。劉詩雨試著喊了她兩聲:“婆婆,吃飯了。”
老人翻身過來,凹眼圓瞪:“我不吃...我不吃。”
她的聲音含糊不清,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我想要上前搭手,被劉思雅攔住。關上房門,她說:“我婆婆脾氣很怪,自從那貓死後。都不准我們進她房間。”
劉詩雨帶著我來到客廳:“先吃飯吧!”
在飯桌上,我見到了這家人。他丈夫是個不修邊幅,略顯邋遢的三十歲的男人。不多言,吃完飯,就自顧去書房畫畫。劉詩雨的父母就很健談,也很熱情。
飯後,劉詩雨問:“這事,是不是死掉的那隻貓作祟?”
我也不敢斷言:“今晚,我在你家看看情況。”
接下來的三個小時,我簡直感覺到渾身不自在的煎熬。
即便劉詩雨的父母很隨和,但是我總感覺拘束。
無聊的拿著手機,看到馬思雨發來資訊:“在哪?”
我回了個定位,說是今晚不回咖啡廳,讓她自己鎖門。
可半小時後,她就根據定位到了樓下,讓我去接她。
我下樓打發她回去。但她執拗。我問她,馬伕人知道她來嗎?
她臉色頓時就變了:“下午她讓徐富貴給事務所招一個助手。我就知道她一定和你說過什麼。”
“她也是為你好!”我並不否認:“一個普通人,經常接觸鬼魂陰物,會有損健康和運勢。是我提議要招個助手的,要個八字全陰的女人,這種人抬頭見煞,逢賭必輸。從小就倒黴,天生惹邪祟。”
馬思雨有些不高興:“那我幫你找,在找到以前,我陪你看事。”
“下次吧!”我勸她:“今晚我在這裡熬夜看事,你跟著也不方便!”
她側頭:“怎麼不方便?”
我是認真的說:“馬叔叔對我很好,我不想他們誤會。你大晚上不回去,他們還以為我對你有什麼想法。”
她噗嗤一聲就笑了:“我爸對你那麼好,你都對我沒有想法?這叫什麼事?”
“我...”無語了!
“就這一次!”馬思雨拉著我上樓:“明天,我就親自給你招助手。”
回到劉詩雨家,三分鐘她就後悔了,發來資訊:“感覺坐在這裡,好尷尬。”
我沒理她,好在已經十點,這家人全都去睡了。劉詩雨抱來一床被子,說是家裡也沒多餘的房間,只能委屈一下,等會誰困了,就在沙發上眯一會。
“沒關係!”我能理解家裡的環境。
況且今晚看事,我也沒打算睡覺,就將被子遞給了馬思雨。
可她躺在沙發上根本睡不著:“要不,你陪我說說話。”
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發資訊提醒她:“說話會吵到別人睡覺。”
她癟嘴,顯得極不樂意。我發資訊問她:“要不,你回去吧。家裡好好的,偏要到這,體驗寄人籬下的感覺。”
“還不是為了你!”回完資訊,她俏臉轉到一旁,閉上了眼睛。
我也閉上眼睛平心靜坐,直到子時...
一陣森冷,淒厲的貓叫聲,隱隱傳來。我猛然睜眼,心裡只感覺發毛。
既像是老人的呻吟,又像嬰兒的啼哭。令人毛骨悚然...
“江辰,”馬思雨坐起來,抓著我手:“你,你聽到了嗎?”
“嗯,”我點點頭起身,小心翼翼的尋著聲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