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年齡來說,周宵不過是個弟弟。我大他四歲還有餘。
可我擔不起。
他乃天下間最尊貴的人,少年帝王,坐在龍椅上萬人敬仰。
而我
曾是攝政王府上最低末的姬妾,後來攝政王被他扮豬吃虎的小傀儡周宵萬箭射死,人頭在城牆上掛了足足七日,府上的姬妾也被賜死一大半,我有點門路,跑到宮裡混了個宮女當,也就苟且偷生活到現在。
當宮女真是苦啊,一雙手青青紫紫,我在冬天洗了太多衣服。
一日衝撞到怡嬪娘娘,她罰我跪在雪夜裡,我堅持了快兩個時辰,周宵過來時,我故意暈倒在他腳邊。
這一招叫勾引,有點姿色才敢用。
畢竟連寵冠後宮的怡嬪娘娘都覺得我天生狐媚,一副下賤胚子的模樣。
好巧不巧,周宵就喜歡下賤胚子。
我靠這副皮囊打了個湊合的翻身戰,從奴婢變成主子。
雖然也就是個貴人,但不用洗衣服,也不會動輒被罰。
知足常樂嘛。
周宵收了我後從來不過來,就當我只是個擺設,還有這等好事?我原本瘦得就骨頭外就一層皮,現在倒在骨和皮之間吃出了一些肉來。
皇宮的伙食真好。
我每天吃五頓。
也不知道我長胖的訊息是哪個崽種傳到周宵耳邊去的,他好似挺感興趣,突然就下旨要我侍寢。
咦?
以前不找我,莫不是怕我的骨頭把他尊貴的帝王身硌著吧?
要問我為什麼知道周宵是因為我每天吃五頓感興趣的?
因為傳旨的公公原話就是“陛下聽說小主近來食慾頗好,正好陛下近來沒什麼食慾,所以請小主於今夜一敘,陛下要與小主好生討論這吃食的問題。”
於是一路上我都在思考。
這吃屎的問題,是個啥問題?
直到我想得都快睡著了,公公們才抬著裹在被子裡的我到了寢宮。
按理說周宵本應已躺在床上,等著我從他腳邊爬上去,然後使出十八身解數把他照顧周到。
可我到的時候,他坐在一旁,月白的寢衣上繡著竹的暗紋,正如他這個人,生來一副君子之貌,清舉翩翩。
他吩咐抬我的公公們。
“放地上。”
敢情要在地上行那事?
我滿心期待,包著大白棉被像個蛆一樣躺屍。
周宵讓所有人都退下,我突然有點著急,心想這些人走了誰給我解被子啊,周宵那雙手長得就不像能做這種事的樣子,萬一待會兒一不小心給我整成死結我找誰哭去。
但周宵看起來並不太想給我解結。
特殊愛好?喜歡看蛆?
那讓我來表演一個蛆爬行,今天怎麼都得給這爺安排舒服。
我正要扭一扭,周宵終於開了尊口。
“你果真就是賤。”
?
你還是閉上嘴吧,君子就要有君子的樣子哈。
但這話我可不敢說出來,只能低眉順眼附和道:“陛下說得對。”
這話沒問題吧?都卑微到塵埃裡了,可就是不知道是激了他的哪根弦,周宵像個鞭炮一樣衝起身,我雖然仰著面看不見,但聽到了凳子倒地的聲音
“呃!你你壞!”淫媚的浪呼都帶了哭聲,因為季晟不止沒拔出手指,反而就衝著那一處頂,一邊還肆意的摳弄,漸響的水聲**,他又加了一指,控制著爽到哆嗦的冉鳶,將甬道里弄的更是了。軟嫩的熱滑穴肉死死吸著手指,大量的粘稠浸泡的季晟雙指微脹,輕緩的抽插擴充中,兩指很快又新增成三指,增多的異物讓淫滑的內道突然有了壓迫填充的刺激感。“唔~有點漲~”季晟嗤笑著重抽手指,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情慾,手間直接感受著她淫蕩的旖旎春情,慼慼水聲中,褶皺漸起的內壁已經被擴充的差不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