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玉手托腮,甚至無需刻意舉止,狐媚天成,輕聲道:“天下最大的紈絝,好色成性,見他做什麼?每次他來春仙樓,我都已經很害怕了,怕他會不守規矩硬闖五樓。他是地位尊貴的太子,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不過是長得好看些而已。他不費力就能隨意處置我,好一點的強迫我做那魚水之歡,然後給我一個侍妾的名分,壞一點就是任意欺辱我,把我當做可以擺弄的禁臠。”
“春仙樓這裡的每一個女子,都有不同的悽苦身世。若是還能在這世道活下去,誰會甘願賣身?像我們這樣的樓中女子,經歷過一次絕望,就不想再經歷第二次。這些年,我很少拋頭露面,因為我怕我會被惦記,我怕有人會不擇手段得到我,我怕我會身不由己,成為任刀俎宰割的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