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大奉正統皇室帝師之孫張沽由太子殿下引薦入仕,擔任中書省下設的中書舍人,負責起草詔令。
位極人臣的莊天機大病不起之後,朝廷勢力細分嚴重,黨同伐異,故而有清高之志的官員也都被迫站隊,廟堂如此烏煙瘴氣,沙場更不必說,自邊境“平叛”戰爭打響之後,每天都在死人,想要一口氣吞掉蔣性三十萬大軍談何容易,久而久之就陷入了一種老牛拉磨的緩慢態勢,就在除夕夜群臣大宴即將開始的時候,那位兵部尚書都在處理邊境前線送回來的軍情,整個兵部府邸自正月初一起更是徹夜燈火通明,堆疊如山的軍報軍情所記載的多是小勝,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