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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才知道朋斯先生是中國人,而且他也沒見過。
我們的飛機提前到達了,天還剛拂曉,巴黎人大半此時還在睡覺。我百無聊賴地站在大廳看人、看狗——一個法國人運了一箱大小七條狗,狗長得都不像狗樣兒,方腦袋、圓腦袋、三角腦袋。身上的毛剪成各種形狀,染成各種顏色,有點像我在美國和日本看到的應克頭髮。遠看巴黎的交通圖,因為不認識法文,越看越亂。正這時有人用甜甜脆脆的上海話打招呼:“儂阿是嶽華先生?電影上見到過的,還是格漂亮來……”原來朋斯先生和太太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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