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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倒計時88天

3.15 星期二

早晨的飯為什麼就那麼難以下嚥呢?怎麼也吃不出香的味道,麻木的咀嚼著嚥著。為了防止中途捱餓,還必須拿充滿現實主義的稀飯灌下去。吃飯何時不再是享受,而是受罪、無奈。

怎麼突然就想起我的高中第一任班主任了呢?

第一次進校時,他就給我留下了一個比較不好的印象,一個破老頭,有著讓人覺得有封建主義的外表,加上第一次進班領軍訓服他那生硬冷漠的態度,讓我覺得他太沒有班主任應有的惜愛學生的情感,一個看不起農村學生的可惡的城市人。打心裡就比較反感他不喜歡他。突然想起他教了我一年,除了第一次領軍訓服問了他幾句話,一年之內我們竟然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的班主任更是離譜,教了近二年也沒有說過幾句話。突然發現學生離老師好遠好遠。

離開了,才明白何謂之失去過之後才懂得珍惜。老班的模樣現在還沒有模糊。高高的個子,平頭,愛穿著中規中矩的衣服。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也一個個地跑出來,串聯成回憶的片斷。現在才發現當初的我錯了,當初的我是何等的幸運遇到了一個好的班主任。一個看學生沒有異樣的眼光的老師是很難得的,他從不以成績看人,所有的學生人格尊嚴一律平等。不因你是優等生而特意關心你,也不因你是後進生而冷漠你。他不古板,他很理解這個時期叛逆的我們,誠如他所言的理解萬歲。他有他的幽默,上他的英語課一年,我只記得一句話而且還是課外的。No Money No Toking.一個滿口說自己不是拜金主義者,卻說出這等我都視之為經典的語錄。以寶見兒們稱呼我們的人怕也只有他這麼一個老頭。

他曾經因班裡個別同學的髮型問題而做出過驚人的舉動。本著勸說為主的原則,一次次的無果,用抽自己的方式給叛逆的孩子們一個高的臺階下,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抽自己嘴巴的老師能有幾個。我越發地敬愛他了。

老班呀,聽說你退休了,回了農村,不知過的是否依舊常樂。差點忘了,你本身是喜愛農田的。會不會日了家的你會更加地開心呢?明白了,我還有好多東西要向你學習呢!可是,現在的我還在最後的浪濤中拼命地前行著。倘若你在我們身邊,路上就不會那麼孤寂難奈了吧!!

老班呀老班,想念的片段自覺地串聯。真的挺想你,無奈呀,不能想太長,收了收心,繼續拼博。老班,有哪麼一天我們會一同去看你,記得我們於否不重要,只要我們記得你就行了。

那一天,會很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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