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別墅裡住了個越南小妹,名叫阮氏香。
是個很典型的越南女孩,長相不很漂亮,卻很文靜。面板偏黑,身材很瘦,扎著一根長長的麻花辮。
與極其鬧騰的謝家姐妹相比,阮氏香就像個小透明。在陳文留學期間與他近距離相處的人當中,這女孩的戲份也是極其少的。
戲少,不代表人家故事少,這需要本作家來幫書友挖掘,否則大部分朋友們會忽略她。
剛落地法國時,聽馬克亮掰扯過旅法的亞洲各國女孩特色。陳文問越南妞容不容易泡。老馬叮囑,越南小妹特容易認死理,你儘量離她們遠點,別萬一睡了一回以後她們訛上你。
其她的,馬克亮說南朝鮮妞特容易泡,你捨得花錢就好辦,睡膩了甩掉也容易,裝窮就行了。
帶著這樣的被教育,再加上距離中越戰爭結束才4年,陳文字能地不想招惹越南女孩。
入住合租別墅初期,陳文發現阮氏香每天早出晚歸,這女孩除了在家自制早飯,極少回合租房子吃午飯和晚飯,幾乎老碰不著她,偶爾幾次相遇都是晚上9點來鍾她來歸來。
留學在外,互相不打聽**,很長時間陳文不清楚這女孩的底細和活動軌跡。
9月中旬某天,陳文出錢,慫恿謝家姐妹從她們打工的超市買來泳衣,一塊去凡大游泳館游泳,游完懶得回家做飯,被謝家姐妹帶去了阮氏香打工的越南參觀。
餐後陳文主動給小費,卻得知越南員工的小費分配規矩,所有錢被集中起來,按工齡分配金額,阮氏香從業不到一年,只能拿最少的份。回家以後,陳文主動送了兩百法郎小費給阮氏香,建立起了兩人說話的習慣。
再一次互動是某次夜裡,阮氏香歸來,手被燙傷了。陳文拿自己的啤酒請女孩喝,聊天更進一步。女孩謝絕陳文的幫助,自己扛困難。
越南曾經是法國殖民地,旅法的越南人很多,遠比華夏人更吃得開,而且他們很團結,極其抱團,阮氏香就和一群南越的人抱團,也就是餐館老闆為首的那夥。
陳文留學期間認識了很多老留和新留,很多人想移民法國,但真正辦成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憑他們自己的本事,絕大多數都是走結婚移民。93年陳文重返法國,創辦了中法貿易公司和小型投資銀行,這才批次地解決了一堆小夥伴的工籤。
阮氏香沒有加入陳文團隊,她自行解決了法國綠卡,辦法也是結婚移民,但不像很多華人那樣與臨終老人結婚,而是給一個越南人做填房,就是她打工的餐館老闆。
這事並非被脅迫,而是資源,那男的是真的喜歡阮氏香,算是真愛。
阮氏香是次要配角,前傳裡她的戲份不多,作家透過一些碎片劇情展現出旅法越南人的生存狀態。
他們是一個極其封閉的群體,幾乎不與其他族裔交流。
在《重生之我的1992》小說裡,其實我是不太願意寫越南人太多事,因為寫多了會發展成稱讚他們。
與華人被法國文化和習俗改造得很厲害相比,旅法越南人在堅持傳統這件事上做得很到位,也可以說頑固,比如他們對傳統文化的堅持,對傳統服飾的堅守,對傳統髮型的堅定,這都是讓我們羨慕的。
我曾經認識一個女同胞,她去了加拿大,嫁給了一個同樣旅加的越南男人。
她結婚之後不到兩年,基本上就被“越南化”了,衣著喜歡穿越南裙,朋友圈分享的食物是越南菜,就連說話的口音和風格也越南腔了。
與之對比的是她的越南老公沒有被中國化,那男的始終保持越南人的風格,夫妻倆都是旅加人士,他既沒有被加拿大文化給同化,也沒被中國老婆給影響。
很多中國女人嫁給了加拿大白人男,她們的丈夫或多或少都被中國化了,但偏偏越南男人不會。
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