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最快速手發站/ 手機閱讀 . 陽春三月,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的季節,兩匹馬,一架車,輕快的走進了金陵城。
去福建不是必須走金陵,這是張三要來的,他要去找一下呂婉,弄點“龍虎丹”,龍虎丹相當於元液,只要量夠,武道天宮內不管是內風雨之力更進一步,還是小豪豬能躥成大野豬,都是一大助力,他一直很期待的。
與此同時,京郊的某一棟雅緻小樓內,一男一女對坐,男子表情看起來很惱火,“你們居然失敗了”
女子道:“是你們提供的資料不對,這個張三根本不是你們說的那麼弱,他和冰川天女合力之下,就是我去也討不了好。”
“行,把錢退我,不用你們了。”男子怒道。
“退錢我們死去的十四個人喪葬費誰出,而且培養死士的成本你應該知道的吧。”
男子霍地站起,說道:“那你們什麼意思任務做不成,錢還不退了跟我耍霸王交易呢”
女子端坐不動道:“你給我的資料,說張三隻是輕功可以,打仗都靠冰川天女,但我的人回報說,恰是這個張三力挽狂瀾,以傷換傷,關鍵時用劈空掌破了我們的天罡北斗陣。”
“神州大地,能用劈空掌丈外傷人的,幾個巴掌都數得過來吧,我沒有怪你害我們損失慘重,你倒是興師問罪來了,要不這樣,我們給你創造和張三單對單的機會,你要是能幹掉他,之前的錢返你不說,我還倒賠你兩百萬。”
聽女子這麼一說,男子氣勢沒那麼強了,不過也不服氣,冷嘲一聲道:“那這個張三你們忘川樓就是殺不了唄”
女子道:“可以殺,不過不是這個價了,你出十萬兩黃金,我包殺。”
男子道:“十萬兩黃金一顆賊頭值得十萬兩黃金你們忘川樓想錢想瘋了”
女子拉長聲音喊了一嗓子,“送客”
打門外進來倆人,衝男子彎腰拱手,男子忿忿而去。
男子出去後,屋子屏風內閃出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衝著先前的女子行禮道:“師傅,那個叫張三的有那麼難殺麼要十萬兩黃金”
女子搖頭道:“神侯何等眼光,此子一介盜賊,在神侯府中居然能和河間王的兒子相提並論,必有過人之處,想來不止是武功,咱們忘川樓不該輕攬這個差事,還容易和神侯結怨,之前是你師兄答應了僱主,不得不出手,這次我故意抬價將人勸退。”
少女道:“原來如此,不過我倒是想會會這個張三,據說是和我一樣年紀,是麼”
女子回頭嗔責道:“出去就惹禍,你給我乖乖老實點,不得我允許,不得出忘川樓一步。”
少女一吐舌頭,又從屏風後跑了。
此刻正走在金陵城內的張三打了兩個噴嚏,不知道是誰在唸叨他,回頭看了看旁邊的三個女子,一個個緊閉著小嘴,明顯不是。
這是第幾次來金陵,張三已經不記得了,每次都是不一樣的感受。
上次和冰川天女來時是銀裝素裹分外妖嬈,此刻已經是江山如此多嬌了。
金陵向來繁盛,街上行人如織,但是張三這一行自帶氣場,拋開張三不論,三女都是個頂個的漂亮,各有特色,沒有人見了不想看第二眼。
張三故意的沒有遮擋行藏,對於有心的人來說,避也是避不過的,還不如大大方方,好教江湖人得知,我張三大小也是個人物了。
懷揣雄心萬丈,臉上洋洋得意,走的趾高氣揚,張三帶人進了“思恭堂”。
結果迎面幾人弄了張三個措手不及,而裡面的人也被張三嚇了一跳。
“賢弟”朱從之叫了一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朱從之,許江樓,呂婉都在藥鋪內,身邊幾個侍衛張三也都是面熟的,藥櫃後面兩個小夥計,沒有一個病患。
久別重逢,說不清的複雜心理,沒有仇人見面的分外眼紅,也沒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張三拱拱手道:“小王子。”
明月挪了過來,叫道:“表哥江樓姐婉兒姐姐”
有明月說話,氣氛不至於那麼尷尬,呂婉把眾人帶到了內院。
相互介紹了一番,大抵也都是聽過名字的,尤其是冰川天女,容貌武藝雙佳,江湖上本就一等一的名氣,再加上反出天山,和張三混在一起,現在凡是走江湖的很少有人不知道。
呂婉一直是寂寞眉頭深鎖的模樣,張三問道:“藥鋪這麼冷清了難道兩位掌櫃還沒找回來麼”
呂婉沒說話,朱從之接話答了:“賢弟有所不知,兩位戴兄失蹤以後,我便調動了一切力量追查,然而查到天山兩位弟子那線索便斷了,後來父王託崑崙王找到天山唐掌門,唐掌門回說那兩個弟子也不見了,消失了很久,現在四個人就和在神州蒸發了一般。”
又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張三喃喃道:“我師傅他們也不見了,難道幕後有什麼黑手不成”
“吳先生也不見了什麼時候的事”朱從之問道。
張三看了一眼朱從之,如果不是還記得上次朱從之要殺他的事情,衝著這一口一個賢弟的關心勁,還得以為是多年好友。
而且這傢伙語氣熱切,表情誠摯,實在是一絕啊。
“就在不久前。”張三把蒙山變故簡要說了下,大家議論了一會兒,也分析不出什麼所以然,和呂婉的兩個兄長失蹤一樣的渺渺,無跡可尋。
呂婉說道:“這思恭堂我不打算開下去了,本來今天正是和小王子與江樓姐商量這件事,剛好你們來了。”
開與不開,張三並無太多感覺,最多是替呂婉覺得可惜,他心裡關心的是龍虎丹,只是這當口也不好說。
許江樓道:“不開就不開吧,你每日裡憂思少食,身體明顯大不如前,趁此機會休養一段時間。”
幾個月沒見,許江樓變化不大,還是那麼兩條出類拔萃的大長腿,不過眼睛始終不曾與張三對視,似乎是躲避什麼。
張三知道尷尬所在,也沒有刻意上前。
朱從之道:“江樓說得對,我也支援,本來這思恭堂就為的是造福百姓,盈利不是主要目的,現在自己身子都欠佳,不做也罷。”
這也輪不到張三他們表態,只能跟著簡單寬慰了幾句。
似乎是看出了張三的應付,呂婉忽然抬頭問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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