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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略經停頓和猶豫,但又被自家父親忽然凝重的神色震懾得心頭一驚,下意識就脫口而出:“汾陽城中許多人都知道,趙副使竟未隨同太子回京,而是相伴家眷扶李公之柩至汾陽,協佐治喪下葬之事,故而雖然李家確然不曾廣告訃文,但汾陽不少大姓世族主動前往弔唁,李家雖也一概婉拒喪儀,然而並未拒絕喪客弔唁,唯有對咱們家,彷彿是剋意疏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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