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小萌寶戀戀不捨的,抱著媽咪親來親去。
“好、好,乖啦寶貝兒。”小妮子困在被窩,無奈朝門口的男人投去求助眼神。
樓霆蕭這才走到床前,把兩隻小寶抱走。
揹著小書包的萌寶給大伯抱下來了床,仍舊揮舞小手做拜拜的動作。
有一瞬的失神。
彷彿這兩個孩子就是四年前她肚子裡的寶寶……
許薄荷撐起身子目送他們出屋,眼裡蒙上一層水光。
只可惜她的孩子,來的匆匆,走也匆匆。
終是與她無緣。
幾分鐘後,合上的房門突然推開,樓霆蕭探著腦袋,“你上午別回家太久。”
末了,又關上房門下樓去送孩子。
“你丫毛病吧?沒事我回家幹什麼。”
許薄荷幽幽的趴在被子上怒道。
還在懶床的人捶打了幾下被子繼續睡,不知睡了多久,床頭櫃上的手機嗚嗚作響。
……
許薄荷接完三叔的電話,還覺得樓霆蕭是神人。
真猜到她上午會被三叔叫回家。
駕著那輛閃瞎眼的紅色Ferrari P4\/5回到已改名換男主人的皇甫家,許薄荷靈魂感知到了三叔一定是被沈南那貨告了狀。
應付沈南還不算什麼難事。
管家早早的就恭候在了大廳門口,看到紅色超跑停下,親切和善的迎接她。
“薄荷,你三叔正等你吶。”
“是不是沈南叔叔一出院就來找三叔訴苦?”
許薄荷笑嘻嘻的問管家,像一陣旋風般飄進了別墅。
“三叔——”
“南叔!”
倘若她沒猜錯,沈南這會兒一定是灰頭土臉的正等著她回來受罵。
皇甫家竟然來了客人。
客廳裡的幾雙眼睛齊刷刷望向進來的姑娘,原先的談話停止,安靜了下來。
這什麼情況?
許薄荷的笑臉在看到背窗而坐的白天朗、白晴父女倆,笑意僵在臉上。
白晴紅通通的眼睛,緩緩地坐直了身子:“薄荷^”
“喲!白晴啊?你還嫌昨晚鬧得不夠,沒整到我還特地跑我家來!說說吧,你都搬來了天朗叔叔,是想把我們家變成臨時法庭?”
白天朗打量著走到眼前的小丫頭,幾年不見,小臉長開得宛若一朵嬌豔欲滴玫瑰花,已出落得靈動惑人。
“薄荷,好久不見了,天朗叔叔都快認不出你。”白天朗望著近在咫尺的丫頭,慣性的長輩姿態擺了出來。
白晴早已迫不及待,抹了抹紅紅的眼睛,“薄荷,你也以為是我在搗鬼嗎?”
“難道是我?”許薄荷一屁股坐在沈南身旁,勾了勾他胳膊,親暱的扳過沈南那張殭屍臉,“南叔,你打算怎麼處置昨晚害你被整個上流社會嘲笑的女人,快點兒說吧。”
沈南陰沉著臉,這死丫頭還不忘調侃他。
他可是受害者。
“你高興哪樣?我昨晚可是替你喝的酒!”
“沈南!”白晴急得站起身。
白天朗看了看始終沒發一言的皇甫雲衡,道:“這其中定是有什麼人在暗中挑撥我們兩家!試想,明珠的主場,我們晴晴不過是人家的律師,並沒有通天的本領掌控整場晚宴。難免魚龍混雜之時,有心人利用晴晴和薄荷兩姐妹之間的一點嫌隙,就趁機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