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小獅子好像在叫我——”許薄荷聽到踢門和外面的喊叫聲,從夢裡醒來還雲裡霧裡不知所措。
抓扯著亂糟糟的頭髮,掀開被子要下床。
身子卻感到涼涼嗖嗖的,低頭看了眼,驚愕地說不出話來。
慌亂中扯來床頭櫃上的浴巾包住身子。
猝不及防的,一條胳膊伸過來攬住她。
“樓霆蕭!禽獸、禽獸。”
男人睜開一隻眼睛,“小公主,別總是把禽獸兩個字掛在嘴邊。”
她不就喜歡睡男人麼?
假裝清高傲視男人,算怎麼個事。
許薄荷揚起手捶他,男人的肌肉像是上好彈性的真皮,手感特舒服。
清晨時分的男人,看起來有種特別慵懶的味道,不似夜晚給人的強大壓迫感。
略顯古銅色的肌膚、結實的肌理紋路,令人屏息的完美深邃五官。
“小公主,早上要麼?”
樓霆蕭懶理外面的三弟搞事兒,手臂一收將她抄起,讓她壓在自己身上。
“你瘋啦?沒聽到我們兩個被包抄了嗎?!”且不說她還不習慣與男人如此親密的抱在一起。
發現自己的浴巾被扯,絲絲密密的壓在樓霆蕭厚實的胸膛上,已讓她羞紅了臉,“渣渣!鬆手,我要起來。”
樓霆蕭著迷的看著她誘人的嬌軀,嬌媚的令人想一口吃掉她。
“我們是偷情嗎還要看別人的臉色!而且還是一個小孩子的。早晨正好…”
“別…你屋裡有沒有直通樓下的密道?”
樓霆蕭凝眸粉頰嘟嘟的小女人,不厚道的笑著指向窗邊,“你可以爬窗。”
“混蛋!以後再敢半夜去我屋,當心我讓你變成太監。”
“媽咪、媽咪…嗚嗚。”小軟軟聽到哥哥在外面叫媽咪,醒來哭著滑下小床,連滾帶爬的跑出來抹著眼淚找媽咪。
許薄荷從未如此沒臉沒皮過,火速穿好衣服去爬窗。
……
“小獅子?軟軟?”
許薄荷從樓下上來時,還氣喘吁吁的表示驚訝。
所有人望向上樓來的人,三少愣是半晌沒回過神,隨後叫了聲,“許俏妞,你竟然跳窗呀?不怕摔死成紅顏薄命鬼?!”
他哥,那暴君,開啟主臥室的門,打著哈欠一臉黑線,“大清早吵什麼?”
“不是——哥,你行啊!”
“你吃錯藥了吧,要是精力過剩下週去非洲出差半年。”
“不不不——我這不是給你送寶貝兒來了嗎,你看,一整箱,夠你們折騰小半年咧。”樓魂修臉上的風向立刻就轉了,不再糾纏上來抱住小軟軟的許俏妞,回頭把箱子踢到老哥眼前。
樓霆蕭睨了眼大箱子,“裝的什麼?”
“這寶貝纖薄緊緻、潤滑舒適,關鍵是隱形超薄、緊型貼合氣味怡人總之呢哥,你以後的夜晚因超薄而親密,絕對會讓你隱形裸入享受舒適愉悅的Xing…各種顏色通通都有!包你滾床單無憂——”三少笑嘻嘻的把大箱子推到哥哥腳邊,說完就要閃人。
福伯捂著一張老臉,秒速消失避險。
樓霆蕭嘴角下壓,額頭冒出六條黑線。
末了,眼眸泛起了一絲興致,“拿進屋來吧。”
這東西,有備無患是真的。
“誒?…好好好,非洲什麼的就不算數了吧?”
“再說。”
靠!什麼人。
許薄荷抱著兩個娃匆匆回到自己房,兩個娃坐在床上還很是不解的看著她。
小獅子也沒想到自己會弄錯,吸了吸鼻子說,“媽咪不喜歡大伯吧?”
“不、當然不喜歡他!”
小軟軟靠在媽咪胸前小聲說,“媽咪只能喜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