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太太們,說起這樣的事,臉不紅心不跳的,就跟議論著今天吃什麼菜一樣正常。
袁太太當即笑著說:“你說得倒也是,清野從小沒有媽媽,這等事情估計還真沒人教過他,她姐夫又是個男人,更加不可能去教她這些。”袁太太瞧向我問:“清野,你可知道我們說的是哪方面嗎?”
我有些心煩意亂,亂扔著牌說:“好端端的,說這些幹什麼,安心打牌不好嗎?”
喬太太瞧我臉色,便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忽然挨在我耳邊說:“男女之事啊,可不是男盜女娼,那可是通往極樂世界的通道,你要是不知道,等晚上,我帶你去瞧瞧。”
她說的曖昧又撩人,我儘量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抓著牌,自作鎮定的說:“我晚上沒空,有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