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參加過一場舞會,可和我伴舞的人因為是帶著面具的,所以那個人到底是誰,我從來沒有深究過,共完那場舞后,我自然便很快離開了。
我沒料到,那個人會是袁霖,難怪他住院那端期間和我說的話極其的莫名其妙,只是是他又能夠如何?現在走到這一步,再多的遺憾都沒辦法填補了,只不過是添了煩惱而已。
林婠婠說:“我知道你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二爺這個人的存在,我之所以會和你說這些,不過是不想讓他那麼不值,至少能夠讓你清楚的知道,他其實,是想過要真心對待你的,可是你,卻每一次拿著他的真心往地下反覆糟蹋,蹂躪,你實在不配二爺對你這麼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