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嚇得腦子差點宕機!
但幸好的是,她低頭一看,一地散亂的東西當中,唯獨紀舒給她的那樣東西沒有落出來。
在白承寧彎下腰之前,阮月急忙蹲下身把東西撿起來,胡亂的塞進去。
她心跳砰砰砰的一陣亂跳,直到坐上了車子,車子順利的發動,這才終於平息下來。
可沒想到,都快要到家的時候,駕駛座上的白承寧突然出聲。
“你包裡藏著什麼東西?”
“啊?”阮月愣怔,沒反應過來。
“我不能看?”白承寧直接發問。
阮月終於反應了過來,面色有點紅,撒謊道:“沒有藏什麼東西,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聞言,白承寧緩下來車速,扭頭看了她一眼:“那你把包捂這麼緊幹什麼?”
阮月立馬把手撒開,心虛的不說話。
白承寧輕笑,對她的反應挑了挑眉,沉下聲音道:“阮月,我不喜歡被欺騙,你應該很明白。”
阮月當然很明白,中學時跟在他身後當跟班的時候就知道。
暗自往胸腔裡吸了口氣,阮月把手伸進包裡摸到那個東西,然後緩緩的拿了出來,心臟又一次狂躁的跳動起來。
拿到一半,車廂內忽然響起白承寧的聲音:“不願意就算了,我不想逼你。”
聽到他這麼說,阮月立馬就把手又伸進了包裡!
她撥出一口氣,抬頭就看到車子已經進了車庫,沒一分鐘,白承寧就熄火停車,又率先下車。
等到阮月跟上他時,他已經從後備箱裡拿出了她所有的行李。
阮月上前,想要從他接一個過來,男人手臂輕輕的一繞,直接略過了她,看起來毫不費力的就提著兩個箱子走進了屋。
當晚,依舊是阮月做飯。
她開啟冰箱時,發現裡面莫名的就多出來了很多的新鮮蔬菜和肉類,做飯菜需要的,應有盡有。
跟昨天相比,簡直一個是天一個是地。
阮月覺得白承寧肯定是不會有時間去買的,盯著冰箱納悶,身後就響起白承寧的聲音。
“考慮到我們上班都很忙,我請了保姆。”
阮月回頭,看見他單手插袋,姿態閒適的靠在門框上。
男人走到她面前,從冰箱上扯下一張紙條,嗓音醇厚磁性的說:“我們去上班的時候保姆會來打掃屋裡的清潔和更換冰箱裡的菜,你有什麼想吃的寫張紙貼在冰箱上。”
話落,把手裡的紙條摁在她光滑的額頭上,貼住了。
阮月懵了幾秒鐘,男人都轉身正在離開她才反應過來,扯下頭上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幾道她喜好的菜。
她唇角微勾,從冰箱裡面把菜都拿出來,最後還是按著白承寧會喜歡的口味,做了一桌豐盛的菜。
吃飯的時候,見白承寧吃得還心情不錯,她咬著筷頭問:“可不可以不請保姆?”
白承寧停下動作,眼神詢問她為什麼。
阮月依舊還是咬著筷頭:“不為什麼呀,保姆做的我都能做。”
“你想的話,那不請也可以。”白承寧繼續吃菜,不願意在這種問題上浪費太多時間討論。
阮月見他答應,又湊過去了一點說:“不請保姆的話,你也可以把想吃的貼在冰箱上,我會看的。”
白承寧餘光掃她一眼,輕輕的嗯了一聲,不顯山不露水。
晚飯結束,自然還是阮月洗碗。
她洗完出來,白承寧已經洗過澡了,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經濟頻道的新聞,頭髮溼漉漉的,似乎根本沒擦過。
阮月動作輕輕的走上樓,害怕打擾到他看電視。
在房間找到行李箱,她從裡面翻出來一張自己的毛巾,下樓後走到他面前,遞給他。
“把頭髮擦了擦吧,這樣容易感冒。”
白承寧看著眼前的粉色毛巾,然後順著那條白皙纖細的手臂往上,對上阮月。
此刻的阮月,看起來異常的柔和,巴掌大小的臉白白淨淨,或許是因為害羞,雪白的肌膚透著層粉紅。
白承寧喉結微滾,鬼使神差的道:“過來。”